了。既然他早就觉得他破了身,那他否认又有什么意义?就算否认了,他也不会相信,还不如承认了。
反正他从来都没有在意过他跟不跟女人鬼混!
池净气着了!他没有骗他,在初尝后就消失了!要是他不知道他是凉溪,不知道那个守宫纱最近还出现过,不知道他最近才破了元阳,任是什么时候,他都不会将他与凉溪想到一起去。因为他遇到凉溪的时候,凉溪还是处子,可池凉早就不是了!
可是!
可是他知道池凉一直都元阳未破。
所以,这诚实的话其实是在误导他。他没有骗他,可他想要达到的结果就是骗他。
冷笑一声,池净语带讥讽:“我倒没发现,你竟是如此嘴硬。不但嘴硬,更是厚脸皮。”
被自己从小一起敬仰的哥哥如此讽刺,池凉心里一片揪疼,只是抿唇不语。池净却是接着问:“你是说好些年都不见了?”他上下打量了池凉一眼,忽尔厉声道:“你才初尝情事不过一月有余,当我看不出来?!”
池凉心神大震,他没有想到,池净竟然还有那种连人什么时候经历过情事都能看得出来的本事!
他知道,他竟然知道!
知道他一直以来都元阳未破,是处子身!
他竟然知道啊,哈哈!
那他这些年的苦闷,都向谁说?
池凉脸上与眼里闪现出的愕然被池净捕捉到,对于池凉是凉溪的那最后一丝怀疑都消失了,确定了凉溪就是他。虽然不知道他腰后那守宫纱是用什么方法让其消失出现的,但这已经不重要了。他心里一阵闷疼,眼里是深深的失望。
不想再看池凉可恨的身影,池净转过身,大步向外走去。
手一挥,一缕头发在空中飘落,秋风将池净的一句话带到了池凉的耳边:“再敢害落音,我杀了你。”
话落,那缕头发飘到了池凉的脸上,丝滑薄凉的感觉传来,池凉才知道掉到脸上的是什么,心里巨恸,他颤着手接过从脸上滑下的那缕头发,浑身忍不住的发抖。
断发!
他竟然断发!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损伤,他知道的!他知道的!
他明明知道还敢断发,这是说,他不认他这个弟弟了,从此以后与他断绝兄弟之情!
“呵,哈哈”池凉傻了似的轻笑了两声,忽尔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心里拟制不住的悲恸,笑声苍凉癫狂,音扬数里,疯痴了一般,让远近的住户听了,都觉哀伤难过。
哥哥他断情了,就是说他心里是将他当弟弟看的,不当弟弟看,就不必割发了。竟然是竟然是将他当成弟弟看的,竟然是这样!
怎么会是这样?
豆大的眼泪顺着眼眶滚落,池凉只觉得荒唐。
在他以为自己没有得到亲情的时候,他其实得到了。
可等他知道自己得到的时候,在这之前,他就已经失去了。
他知道自己做错了,可是他不会后悔。
他是真的恨那个女人啊!
他羡慕嫉妒一切处在哥哥身边的人,恨一切在哥哥心里占了位置的人!
童雾舞,你是我今生的仇人!
千里外远的落音,此时在船上待了一个多月了,心情便有些郁闷羞恼起来。
昊铭虽然很安份,但是看她的目光越来越火热,越来越赤果果,甚至于有时候,只要他一靠近她,他身体就会动情,弄得她很是尴尬。而从上次一起给小乐儿洗澡弄湿了她的衣服后,他每日睡前看她的目光已经是满满的想要的渴望了。
从那天起,小乐儿就从他们中间睡到了床里边。
昊铭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