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英卫听了转身就要离开,耿水眼珠一转,抓住他的胳膊,笑道:“师兄且慢。”
时英卫疑惑的看向他,不知耿水还有何事。
耿水看向松飞舟,道:“二师兄留下来还有事?”
松飞舟不耐烦道:“当然。”
“什么事?”
“满游、连珠得杀了,至于曲笑蓝......”
耿水追问道:“大师姐如何?”
松飞舟瞪着他,怒道:“多嘴,赶紧走!”
耿水笑嘻嘻道:“二师兄,大师姐可是龙鲨要的人,你可不能乱来。”
松飞舟道:“我能怎么乱来?”
耿水道:“要不是我们到此,大师姐的清白恐怕就没了。”
时英卫目光一闪,怒视松飞舟,道:“要不是耿师弟说,我差点就被你支走了,师兄你不能乱来,惹恼了龙鲨,我们到了鲨神岛日子也不好过!”
松飞舟冷笑道:“龙鲨说要人,要的是活人,又没说是要清白的人。”
时英卫道:“你这是强词夺理!”
松飞舟轻蔑的看着两人,道:“我就不信,曲笑蓝艳绝两岛,你们从小到大就没动过一点心思。”
时英卫、耿水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意动,如今海皇死,曲笑蓝无力反抗,满游也身受重伤不起,鲸天岛可以说已由他们三人说了算,任何**都得到了无限的放大,以前不敢想,或是敢想却不敢做的事,现在都有了盼头。
古往今来,最难管束的就是人心的**,**一起,覆水难收。
松飞舟将两人的神情都看在眼里,冷笑道:“明天把曲笑蓝活着交给龙鲨就是,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可就没了,两位师弟!”说到最后,语气故意加重了几分。
时、耿两人俱是沉默。
松飞舟把门给关上,又走了回来,笑道:“见者有份,不过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师兄先来。”
倒不是松飞舟真的心甘情愿把曲笑蓝也交给时、耿两人,而是无可奈何,若不让这两人也偿一点甜头,自己就有把柄握在两人手中,到时进退不得,处境堪忧。
耿水深吸了一口气,道:“时师兄,你怎么说?”
时英卫不时看着曲笑蓝,又不时低头缩脑,一张脸涨得通红,曲笑蓝那绝美的容颜、曼妙的身姿,无不看得他口干舌燥,邪念频生,几乎难以自己。
耿水目光闪动,“那就说好了。”
眼见松飞舟一步步走近,曲笑蓝连咬舌自尽的力气也没有,泪水滚滚而下。
耿水看见桌上的长剑,不禁拿过来看,屈指在剑身上弹了弹,眼睛一亮,啧啧赞道:“真是一把好剑。”
松飞舟回头一看,暗自着恼:“怎么忘了那把剑!”
曲笑蓝闭上眼睛,痛苦道:“松飞舟,你杀了我吧。”
松飞舟回过神来,笑道:“那怎么行,放心,我会好好待你,一定不会让你痛苦。”
时英卫道:“不妥!”
到了这个关头,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没想时英卫还如此犹豫不决,松飞舟皱眉道:“时师弟,又怎么了?”
时英卫一指床上的怪人,道:“岂非全给他看见了?”
怪人目光直直地看着前方,理也不理他们,对屋内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松飞舟道:“一个傻子而已,知道什么,你们两个不也看见?”
时英卫哑口无言。
松飞舟不耐烦道:“行了,有什么事等我把正事办完再说!”
他正要俯下身去,忽听屋内响起两道惨叫声,松飞舟慌神看去,只见门不知何时洞开,屋内站着两个素未谋面的老者,至于时英卫、耿水则是仰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