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了。”保安们把顾安然围了起来,生怕她突然就逃走。
顾安然也不反抗,很配合的跟着保安们走着,密不透风的人墙谁也闯不进来,就连江雨柔也被挡在了这一圈人墙之外。
“我可以跟着吗?”江雨柔始终不放弃,还想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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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虽然认出江雨柔是傅斯宸的未婚妻,却还是拒绝了她的请求,好声好气的劝着:“对不起,江小姐,这件事和你无关,你就不要跟上来了。”
保安以为,江雨柔是要帮助顾安然开脱。
无奈,江雨柔只好停下脚步,远远望着那群人声势浩荡的离开。
刚好四下无人,江雨柔敛去了所有关切与担忧,肩膀忍不住颤抖,低沉的笑了起来:“安雅,喜欢我送你的这份大礼么?你弄坏了谁的画不好,偏偏弄坏了她的,那么祝你好运。”
江雨柔现在的心情十分愉悦,顾安然已经被带去审问,她只管等待结果就好。
如果她估计的没错,判决结果应该不离十了
五分钟后,顾安然被保安们带到了艺术馆的馆长办公室。
办公室里一站一坐刚好两个人,只见那站着的男人秃了头,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而那坐在办公椅上的男人被桌上的花瓶给挡住了,顾安然下意识的随便看了眼,并未去仔细探寻。反正她无论再多看多少遍,也会不认识那个男人。
按顾安然的初步估计,坐着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馆长,至于站着来回走动的那个男人,或许只是个普通的高管。
“知道你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来吗?”秃头男人面如土,圆溜溜的眼睛瞪得顾安然贼起劲。
“知道。”顾安然平静的回答。这男人不是明知故问吗?
顾安然很想反驳他一句,问问他到底有没有脑子。但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事情趁早解决,她也就没有必要再惹他生气了。
怎料,那秃头男人还是怒了,黑胡子乱颤:“你!你真是气死本馆长了!这艺术馆年来办了多少活动从来没出过事,偏偏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
秃头男人自称馆长,顾安然无奈轻笑,没想到她判断有误,居然看错了人。
只不过,秃头男人是馆长,坐着的男人又是谁?
顾安然不禁好奇起来,透过那花瓶想要看看那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馆长见顾安然心不在焉,甚至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顿时火冒三丈,指着她:“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知廉耻?做了错事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还能笑得出来!”
那馆长喋喋不休的谩骂让顾安然回过神来,她无奈的耸耸肩:“那画已经坏了,你就说要赔多少吧!”
除了赔钱,她还能有更好的选择么?当然没有。
她很清楚,纵使自己低声下气的赔礼道歉,也只会让人嘲笑,根本起不到任何解决事情的作用。
“赔钱就完事了?你可知道那画是谁画的么!那是”
“金馆长。”坐在椅子上的人出了声,隔着一个花瓶,仿佛遮挡了万水千山。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顾安然吓得差点腿软。她知道傅斯宸一定还在艺术馆内没离开,却没想到,他居然在馆长办公室内坐着。
傅斯宸的存在,是连艺术馆馆长也要屈居退让的。
在顾安然惊诧的视线下,傅斯宸从椅子上优雅起身:“这位小姐和我是旧相识,如果金馆长信得过,就把这件事交给我吧?”
顾安然一听,不解的眨了眨眼睛。什么时候傅斯宸变得这么善良了?她遇到了这么大的麻烦,他还要帮她解围?
“好,好。”金馆长连忙低声下气应了好几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