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快去洗澡换衣服。”
青宁又调皮地一笑,刚转过身,不料却被仲清泉一把拉住了胳膊,青宁疑惑的转头看他,不想却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
“怎么了?”
“你是不是受伤了,衣服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仲清泉由于太担心的缘故,声音都不由得放大了一些。
“什么,不是血,只是一些红料,还有,你弄痛我了!”青宁一边想着后话,一边用苦肉计博取他的同情,她心想不好,定不能被他知道自己这两日都同一男子呆在一起,不然他定会疯的。
仲清泉一时心急,见到她这样说便赶紧松开了手,见到这血确实不是她的后,这才放下了心来,眼神也有些无奈,“这两日,你到底去了哪?”
“自然是去庆城了,对了,华方把我的包袱送回来了没有?”
仲清泉一听她这样说,也就没有再多问的意思,她跟华方在一起,他也放心,就自然没有放心了一些,便示意她去。
青宁撇撇嘴,这才走出了门去。
仲清泉坐在椅子上,脸上有她的口水,他斯文地用袖口擦了一下脸,舌尖不经意地舔了舔嘴边。“青宁,我多想与你相濡以沫,永不分离”
青宁这两天吃梅子吃多了酸倒了牙,心里又没良心地嘟囔着仲清泉的不是。因为那天说想吃梅子,饭后都会有一大盘连核都去干净的梅子端上来。她心想“自己只是随便嘟囔几句,他就吩咐下人做得这般仔细。”再一想“他对自己的事儿,从来都是上心的!”
这几日,她每天闲来无事地乱逛,实在是快要憋闷死她了,看着湛蓝的天空,突然想起了仲清泉,于是便偷偷的来到王府的书房,门是关着的,她悄悄地进去,准备吓里面的人儿一跳。可是刚进门就听到里面管家说着什么。
“王爷,此次进京往返要一个月。朝供的单子已经列好了,您看还要加些什么。”
仲清泉饮了一口茶,不急不慢地说到:“你们看着办吧,虽是每三年一次的朝供,也不必太过于紧张。”
“是。”
“青宁留在府中,定要多留着些侍卫,不要出了差池。”他说着,放下茶杯,他拿起折扇再手里把玩着。那上面的多多红梅早已失掉了一些颜色,可他这几年来,一如既往地爱不释手。慢慢,他皱起了眉,心中反复的琢磨着,也不知这仲轩隅是怎么了,往期的朝贡自己从未去过,如今这次却特派信使告诉他务必要到,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莫不非他知道了些什么?不过也不可能啊,定是自己多虑了。
他回过神来,不在去想,紧蹙的眉也舒展开来,示意“退下吧”
“是”管家弯身后退了出去,刚关好门,他转头站直身体,却被身后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激灵,“小”他刚想说话,却见青宁伸出食指比在唇上示意他不要做声,管家立刻会意,轻咳一声,便转身退下,走了几步,他只是摇头叹息,只是怕青宁小姐又想出了什么坏点子。
书房里的仲清泉看着门口的身影,只是笑了笑,便低下头假装看起书来。
青宁小小的踱着步子,到了书桌前,心里默数着,“三二一”
“啊”
青宁长大着嘴巴傻傻的扎着马步,不想在她要吓他的前一秒钟,正在看书的仲清泉猛地抬头冲她大吼,把她吓的愣在了那里。
不一会儿,她很不开心地站直身,用那种你怎么可以欺负我的表情望着一脸坏笑的仲清泉。
“怎么了,你的花绣完了?”仲清泉调笑地问她。
青宁冲他吐了吐舌头,便很随意的拿起他桌上的书,“让那些把梅子去核的人来绣花好了。”仲清泉像往常一样地冲她招招手,青宁乖巧的走过去任他抱着,他拿过青宁手中的,两人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