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在这儿又笑又嚎的,装鬼呢?”屋檐下,一个很有特色的声音从下面响起,只听一个音调便不能忘的声音。“舅舅,你怎么来了,前面的大宴多热闹了,来这放的哪门子的风?”
“我和你一样都是外人,而且那样的场合,我也待不惯。”司徒空飞身而起,落在了凌仇身边。
凌仇端着酒杯抿了一口,半醉半醒的,“舅舅我这儿可没有美食跟歌姬招待你,只有这些寒酸的苦酒,舅舅可别嫌弃。”
司徒空拿起凌仇手上的酒壶看了一眼,不由撇了撇嘴,“这可是上好的红莲贡酒,入口如蜜,齿颊留香,整个皇宫里也没有多少,还苦酒,你想喝什么甜的说来给我听听。”
“听说他甜才偷他出来,但是怎么喝都是苦的,这儿都苦的厉害。”凌仇抬起手指了指心脏的地方,痛苦的皱了皱眉,“好像还有点疼”
“唉”司徒空低叹了一声,白天的事他亲眼见着了,商岚今天是真的把丑儿伤着了,仇儿这样千里迢迢的来商国说是为了陪他共聚天伦,但仔细些的人都看得出来,凌仇就是为了商岚那孩子才千里迢迢到商国来的,今个商岚的话真是太伤人心了,但是这事他又不好挑明,拿起被子喝了一口红莲酒,居然也尝出了苦味,良久开口道:“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比起和那些满肚子坏水的大臣贵胄在一起,我宁愿和我的满山野兽在一起,除了白虎之外,舅舅我在山上还养了不少珍奇的东西,明日舅舅就启程了,要不要跟舅舅回山上去。”
“舅舅都走了,我留下怎么留下”凌仇话还没说完,往后一仰失去了意识,醉死了过去
司徒空看着睡过去的侄子,把凌仇带上来的几坛子酒统统都灌到了肚子里,有点摇晃的从屋檐上跳了下去,理没理凌仇,这种时候或许不理,就是理
司徒空摇摇晃晃的回到了宴客的宫殿,客已经都散了,只剩下那父子两人在说着什么,父子俩看着摇摇晃晃随时都要倒的司徒空,来不及问什么,两人都迎了上去,把商治凯扶住司徒空,皱眉问:“你这是去哪了,怎么醉的这么利害?”
“红莲酒太烈了,那臭小子,已经醉死了在永安的房顶上,商岚啊,麻麻烦你去帮我把那家伙带下来,摔下来没有他好果子吃嗯”司徒空说完,就实在忍不了,倒在了商治凯身丄,“头晕得厉害。”
“红莲好喝,但酒劲太大了,你门舅甥俩真是乱来。”商治凯把司徒空抱起来,转头冲自家儿子道:“你去把仇儿接下来,别真摔下来伤了。”说完便抱着司徒空离开了,健步如飞一点都不像是快要古稀的人。
商岚在后面看着,如果司徒空的体质和沐决一样,商岚一点都不怀疑他老爹会在这把年纪给他弄个弟弟出来,想到这不禁。
李越走到商岚身边,“主子咱们去吧凌爷接回来?”
“他精明的很,不会让自己置身在危险之中的,我还有奏折要批阅,摆架上书房。”李越犹豫了一下,只得让太监亮嗓开道。商岚坐在桌案前,想要专心好好批阅眼前的奏章,脑海里却总是浮现那人的面容,因着白日里的那件事,还是对那个人的所作所为恨得牙痒痒,又忍不住担心那人的安慰,今天白日的事,其实只是一个引子,真正的起因要从十天前,他接接掌玉玺,正式成了这商国的皇帝说起,凌仇这几年一直在商国当座上宾,没有什么越轨的举动,商岚对他的戒备心也就放下了,但两个人说不上是朋友,每天除了抬杠就是斗嘴,凌仇总是撩拨他,似是对他有情的样子,但那人的泼皮性格,他怎么都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而且他心里一直有沐决的影子挥之不去,对于凌仇心里有一分抱歉,因为他有好几次把凌仇当成了沐决,做了一些羞羞的事情,可绝对没有真的肌f相亲,却也足以让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暧,凌仇那半真半假的情挑,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