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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有意将客人关在这间屋子里,好在我们多留了个心眼,没吃过村中饮食。

    丽莎怕上心头,可还有侥幸之念,正如老齐先前所言,如果村子里真有鬼怪,一行人早该遭遇不测了,如今不是一直安然无恙吗?这屋子里的鬼,也只不过是个四五岁的小孩,它看到隔壁有外人,便受到惊吓消失不见了,总不能就此认为那村妇意图害人。

    我对丽莎说:“此事确实蹊跷,前门走不了可以翻窗出去,但正值深夜,外面的雾又大,即便逃出村子,也未必找得到路,现在没别的法子,只能守在屋里坚持到天亮,天亮之后咱们才能安全,如今就看能否撑到那个时候了。”

    丽莎点了点头,看时间很快要到零点了,预计再过五六个小时便会鸡鸣破晓。

    我知道这几个小时一定会极其漫长,如果稍有差错,就再也见不到第二天的日出了。

    老齐焦急地说:“真恨不得把表上的时间拨快些……”他大概相信吸烟可以让人镇定,摸着口袋里的香烟和打火机,哆哆嗦嗦地抽出一支叼在嘴里,由于紧张过度,手中所拿的打火机接连几次都打不出火。

    我的香烟在路上已经抽完了,找老齐要老齐说也抽完了,没想到这家伙还存着一包,我说:“真没见过你这么鸡贼的,知不知道抽烟不发圈,死了没人抬?”说完拿过烟和打火机,给老齐点上了火。

    等我想给自己嘴上那支香烟点火时,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钟声,沉闷的鸣响潮水般反复回荡,撕破了村中的死寂,不知是谁在撞那口大铜钟,又为何在深夜撞响?

    老齐听得心惊:“深更半夜的……谁在那撞丧?”

    丽莎看看手腕上的表,吃惊地说:“时间刚好是十二点。”

    我稍稍一怔,点上烟对身边两人说道:“恐怕这村子里要出大事了,记住无论谁叫门都不能开……”

    这话说出去还没落地,忽听有人用力叩门,发出“砰砰砰”的巨响,听得我们三人心惊肉跳,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心想这是夜半鬼上门,硬着头皮应道:“敲错门了,我们这屋没人要按摩!”

    屋外却无人搭话,紧接着又有个东西在用力推门,那顶门的棍子是多半截扁担,足有鹅蛋般粗细,外面推门的力道虽大,却推不开房门,只是撞门之力越来越强,每次撞到门上,便震得屋瓦跟随摇颤。

    我心中骇异无比,这是何等的怪力?突然想到那村妇和黑狗白天不能离开小饭馆,其余的村民也都躲在家中不出,难不成村里的人都是些怪物,白天一切如常,深夜时分才变回原形四处活动?

    我唯恐那扁担受不住力,招呼丽莎和老齐去搬炕桌顶门,可老齐吓得惊慌失措,担心外面的东西随时会破门而入,早已抱着脑袋缩到了墙边。

    这屋子巴掌大点的地方,他挨着墙躲到炕上,身后却是通着屋后的纸窗。

    我一眼瞥见,心说不好,只顾着屋门,忘了还有窗子,乡下那纸糊的窗户根本不结实,一撞即开,急忙示意丽莎别用桌子挡门了,先堵窗子要紧,不过为时已晚,还没等我们过去,油灯光下只见窗外伸进一只大手,抓住缩在墙下的老齐向外拽去。

    老齐大惊,虽然衣服后襟被扯去一大块,但是总算连滚带爬挣脱开来,他面无人色,嘴里只叫得一声苦。

    我是人急拼命,寻思屋外既然都是些村民,凭某的手段未必对付不了,当即拽出甩棍,作势虚劈,告诉丽莎和老齐:“别慌,想当初哥们儿混社会的时候,一个人滚他仨俩的也没问题,今天大不了咱就跟这村里的人玩玩探索与发现,看看是他们的脑壳硬,还是我手中这根甩棍硬。”

    我本意是守住后窗,等有哪个村民爬进来,便用甩棍猛砸对方脑壳,可透过被拽掉的窗框向外一张,不觉倒吸了一口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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