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城道:“春山同志,你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我们都是党员干部,拿的都是财政工资,要说我们是谁的人的话,我们全都是党的人,我们都是国家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维和行为能力,怎么可能谁是谁的人呢?你这种说法,恕我不能苟同。再者说了,用你春山同志的话来说,那谁又是你的人?公安经开分局的廖德阳同志算一个吗?”
赵长城抓住他的话头,以子这矛,攻子之盾,狠狠揍了郑春山一顿。
郑春山语气一滞,搔了一下脑袋,重重哼了一声,说道:“廖德阳同志也是党员干部,在任上也一直兢兢业业,工作努力。上次为了帮养牛户找丢失的牛,受了伤,现在还在医院休养呢!这样的好同志,我们怎么能说他不尽责呢?同志们,大们评评理,这样的好干部,我们政府部门里,不是多了,而是少了!我们怎么能打击辙换这种好同志呢?”
说着,他的双眼,一一从陈子丹和孙子武等常委们脸上扫过去,期待用这种兔死狐悲的感情,引发常委们的共鸣,众而出面为自己说话。
陈子丹和孙子武微微一笑,并不插嘴,在不到表态的时候,他们是不急于说话的。
现在的县委常委会,情势越发微妙,赵长城这匹黑马,后来居上,在常委会上经常有出奇不意的举措,往往能获得大部分常委的支持,就算是陈子丹和孙子武两人,在某些问题上,都要让赵长城三分。
精明的他们更加不会为了郑春山而轻易出头。
其它常委则更加端坐不动,该干什么干什么,对郑春山望过来的那丝热切的盼望眼神,视若不见。
郑春山眼见得不到常委们的支持,并没有气馁,冷笑说道:“各位同志,我可听说了,上面拨下来的那几百万款子,被赵长城同志胡乱挥霍了!”
这句话有如石破天惊,常委会炸开了锅般,立时起了一阵议论和猜测声。
郑春山眼见奇招凑效,得意的瞥了赵长城一眼,心想:“小子,你继续装你的淡定吧!我看你能淡定到几时!”
赵长城同志眉毛一扬,闪过一抹冷笑。
跳梁小丑,在所多有!
郑春山清清嗓子,继续对赵长城的炮轰。
“同志们,我听外面有人在传言,财政局里那几十万款子,已经少了二百万!这乡企改制还没有看到影子呢,就平白无故的少了二百万了!这件事情,难道不值得我们大家深思吗?”
孙子武说道:“春山同志,你从哪里听来的言论,无根无据的事情,不要乱说,有伤同事之间的感情。”
赵长城马上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火味。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孙子武一眼。
孙子武这话,看似为赵长城澄清,其实是在指使郑春山,叫他摆出证据来!
其心可诛!孙子武怎么会对自己发难?难道他见不过自己太过强势吗?
这也是常理之中,哪个县长愿意有一个跟自己平起平坐,甚至还更强势的副手?
郑春山果然精妙领会了孙子武的话里含义,说道:“这话可不是我胡谄的,我也是听几个同志闲聊时说起的。这几个同志是县财政局的老同志,绝对不会信口开河,我当时为了维护县委的声誉,还警醒过他们,叫他们不要乱说话,但他们拍着兄保证,说自己所言,句句属实,绝对不会给领导身上泼污水。”
孙子武道:“当初这笔钱下来时,我曾经向财政局打过条子,要他们批一点钱出来,把教师工资给发了,但司小萍同志说,除非赵长城同志开口签字,否则一律不给钱!呵呵,司小萍同志这关把守得真严啊!连我这个县长都要不到钱啰!”
郑春山道:“是啊,现在财政上的钱,也只有赵长城同志能够动用,这笔钱不见了,那就肯定是赵长城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