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被她让人带医药箱来包扎的事情所感动,心中任由芥蒂,所以忐忑不肯开口。
云逸耐着心又问了一遍,补充说:“你不说的话代表承认了,既然打碎东西,要赔钱的。”
安源的东西,即便小到木梳子,也是大师拿上品的桃木所雕刻,图纹精致,价值不菲。
更别说所打碎的玻璃杯,那是欧南喝水常用的。
女佣思忖到这点,脸色更难看,“不是我打碎的,早上听到欧少醒来的动静,我便去帮他打扫房间,不料、不料……”
磨磨蹭蹭好久也没说出所以然来,欧南看见作的样子就心烦,接话说:“我把她当成你了,差点亲上去。”
女佣听到他这么说,加上云逸探寻的目光,不敢反驳,连连点头。
实际上他冰凉的唇碰到她的脖颈。
所以才发这么大的火,把身边所有的东西都扔掉。
“这样子啊。”云逸不动声色笑了笑,叫人把地上打扫一番,漫不经心地替欧南拢了拢被子。
男人脸上仍然是愠意不减的神情,冷眸看着房间被收拾干净,旁边的小女人可劲安抚他。
“只是差点亲到嘛,你一个大男人什么时候成古代贞女了?”云逸笑得没心没肺。
待得房门被合上,卧室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欧南一句话也没说,俯身拉住她的胳膊拉到自己的怀里,低头吻住。
云逸的意识仅次于不能乱动触碰到他的伤口,便宜很直接地让男人给占了。
连绵的吻很细致,男人有伤但s.e心不减,似乎要把吻过别人肌肤的唇放点血才能擦干净。
“如果我真亲上了她,你会怎么办?”他低喃得像是没醒来的呓语。
两人都刷过牙,唇齿间逗留薄荷味,像是早点的芳香。
“真亲的话我也不能怎么办,难不成还得让你刷牙漱口一百遍?”她脸蛋靠向他的胸膛,语调温软又犀利。
欧南本想试探下她到底对于这件小事存不存在介怀,女人很容易吃醋,他之前的那些伴就是争风吃醋。
之前觉得女人吃醋很烦人,他现在又贱得想看云逸吃醋。
“刚才你不在,有男人帮我倒水挤牙膏的。”欧南避开之前的话题,挑眉看着她。
云逸嗯了声,“难不成你还因此爱上人家。”
“我更喜欢你来帮我做这些事情。”虽然要竭力抑制不让某玩意石更。
欧南见云逸温静的脸庞,淡淡地哦了声,并不在意的样子。
他就看不惯她这样,明明二十四岁却还是一副小姑娘的清纯,骨子里都拒人冷漠,还是把这女人扔床上更大快人心。
一个星期后,欧南已经好了大半,明明可以下来走动,但每天挤牙膏的活儿还得交给云逸。
他到底是个矜贵的富家公子,伺候得必须无微不至,比如床单要一天一换,每天都要保持身子清洁,喝水的温度最好能调到二十八度。
晚上。
云逸照例给他擦身子,因为习惯了所以动作熟练不少,几乎避免他所有的伤口。
“上次那个被我差点亲错的小女佣呢,在哪?”欧南装作无意地问。
早在几天前他就听说李妈把她给辞了,李妈自然也是奉了命令。
云逸手中的动作不歇,依然正常地为他擦手臂,“辞了吧。”
“怎么辞了?”他眼神深得藏有笑意。
“做事不利索,所以辞了。”她回答简便。
“哪里不利索了,我看挺好的,那天把地上我打碎的东西清理得很仔细。”
欧南太想知道她吃醋是什么样子了,所以说话语气难免含有欠扁的意味。
云逸头也不抬,眼皮微动,不知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