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郑明河看了一眼,见他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也就放下了心来。
虽然这两人都没有说明这是在干什么,可乐白稍微想一想也就猜到了——大概是和当初君无颜所做的一样,将自身的灵力输入他的体内,只不过后者的目的是替他温养身体,所以乐白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而后者,却带着探查窥伺的意味,让乐白感到有点难受,甚至还有点说不上来的恶心。
那股带着凉意的力道在全身游走了一遍之后,又回到邓乐池的手上,邓乐池收回手,看着乐白的神色带着惊疑,并不怎么好看。他转过头看向郑明河,眉头锁的死紧:“你确定他就是乐白?”
“我觉得这话你应该问我本人更合适?”甩了甩有点发麻的手腕,乐白的语气有点恶劣。说不上来什么原因,他就是对眼前的这个家伙不爽。
邓乐池闻言看了乐白一眼,继续对郑明河说道:“我没有在他的身上找到我想要的东西。”
乐白:……
只觉得一口气憋得慌,乐白感觉胸口有点疼。
“难道仙族已经沦落到辨认一个人都做不到了吗?”很显然,邓乐池的行为也让郑明河感到了不悦,这话说的可是一点都不客气。
被郑明河的话一哽,原本就神色不太好的邓乐池脸色更难看了。他冷冷地看了郑明河一眼,转向乐白:“我需要你……”“邓长老!”话还没说完,就被外头的人给打断了,那声音带着几分气喘,似乎是一路跑着过来的,“天君说要见一见乐白!”
一听这话,邓乐池的脸色简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死死地盯着未打开的房门看了好一会儿,才重重地“哼”了一声,让候在外面的人进来把乐白带走。
那人十七岁上下,身材有些圆润,身上是仙族标志性的银丝卷云暗纹的白色长衫,不过和邓乐池身上所穿的那件有一点区别,似乎不同身份的人所穿的衣服都不一样。
对这个没有太大兴趣的乐白看了两眼就移开了视线,琢磨起那个天君的意思了。
他是听说过这个词的,在郑明河介绍仙族的情况的时候。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说,这个人就是一个拿来放在王位上的摆设,除了装饰之外没有任何用处。让乐白记住这个称呼的是一个趣闻,据说曾经魔界的君主也叫做魔君,可是某位魔君非常不爽自己和仙界的那个花瓶同样都用了“君”这个字,而且“天”这字听起来似乎又比“魔”霸气,于是他就暗搓搓地把自己的位置改成了魔尊,而魔君则下降了一个档次。
对此,乐白只想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魔界果然都是一群深井冰啊!
不过不管这个天君到底是不是真的只是个摆设,从刚才邓乐池的行为来看,至少在明面上,他们还是会给这个天君一点面子的。让乐白有些好奇的是,这个天君找他干什么?
就刚刚邓乐池的那个表现,很显然那个天君和他并不是一伙的,说不准还是敌对的关系,这种时候找他,总不会是闲着无聊吧?
乐白自顾自地想着事情,边上的那个小胖子也没有搭话的意思,两人就这么沉默着走完了全程。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里有什么禁令,大家来来往往都是用的双脚,并没有乐白想象中的到处都是御剑飞行的人的场景。不过乐白倒也说不上有多失望,毕竟他本来就不是修真的粉。比起御剑飞行什么的来,要是有两个武林高手实打实地在他的面前打上一架,反倒更能吸引乐白的注意力。
“天君阁下就在里面。”在一间房子前停下脚步,小胖子对着乐白行了一礼之后就退下了,竟连通报都没通报一声。
看了看连个守卫都没有的门口,又想了想自己在电视上看到的皇帝的待遇,乐白忍不住同情起这个天君来——看来他在仙界混得确实不怎么样。
轻轻地啧了啧舌,乐白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