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是一喜。同时也臆测到什么,看样子,这个独孤笑并不是很想当盟主的样子啊!
“北辰,朝廷与玄门向来不允许过问江湖之事,你怎可与他比武谋取盟主令?”当了半天空气的南宫无离眼见着两方达成协议,忍不住开口。
真是当他死人了,这帮人公然潜进他的园子里,旁若无主人的扯半天也就算了。北辰梨落居然还敢公然违禁,涉足江湖之事!
众人听见南宫无离的声音,这才不约而同的望向他,梦羽嫣首先就忍不住开口了:“要问罪,也请锦王爷等我被打败了,我相公出手的时候再责问也不迟啊!我又不是朝廷命官,和人切磋一下武艺,应该不犯法吧!”
南宫无离听见梦羽嫣说话,凤眸里波光微颤,望着她抿唇好一会儿才开口:“你既已经嫁与北辰梨落为妻,身为桓王妃,乃皇室正经的宗妇,一样不能涉足江湖之事!尤其是这种明目张胆的聚众谋权行为!”
梦羽嫣被说的一愣,是呀,她是王妃了!
心里一直因为南宫无离排斥王妃这个称谓,但是北辰梨落也是王爷了诶!只是因为他从将军过度到王爷,这个身份还不是很久,所以她还没有完全适应。加上最近又忙晕了头了,很久也没有人叫过她王妃,一时间忘记了。
梦羽嫣摸了摸鼻子,却没有妥协的意思,说:“这也不是我非要涉足江湖,你不知道,这是容修逼的吗,这场架恐怕由不得我们不打!”
“什么意思?”南宫无离听此满脸的疑惑。
从听到南宫无离说起涉足江湖是违反玄门门规和朝廷规定的时候,她就料到南宫无离根本还不知道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
“你不知道吗?你师傅给我下了情毒,逼梨落去参加武林大会夺那劳什子的盟主令!后来又对我舅舅下了七相思……”
“你中了情毒!”不待梦羽嫣话完,南宫无离突然眸色骤变,有些不可置信的望了望眼前分明完好无损的梦羽嫣。
她中了情毒?她中了情毒居然还完好无损,那是不是说明……
“是啊,所幸我自己已经解了,可是我舅舅可还躺在病床上!”梦羽嫣一句话打断南宫无离的臆想,思绪转了转又说:“之前我们已经打算跑路离开上官家了,想让容修看在与我姨是同门的份上,放过我舅舅一马,不在迫害上官家的人。可是你们却又带人来捉我们,想来是容修怕我与我相公跑了没有人帮他夺盟主令了吧!”
虽然容修让北辰梨落拿盟主令是建立在北辰梨落已经解甲归田的前提上,但是见缝插针,在微妙的间隙里埋下怀疑的种子——这样的事情,她是做惯了。
所以,梦羽嫣有理由相信,多疑如南宫无离,往后对容修恐怕也会多了一层防范了。那样,也就少了对他们的牵制。
“诶诶诶,你们到底还打不打啊?”眼看着期盼的比武要黄掉,独孤笑忍不住出声不满的抗议。
看了眼脸色沉郁的南宫无离,又望了望树杈间的梦羽嫣,独孤笑眸光突然一亮笑说:“嫂夫人是上官家的二小姐?!去年还听说北辰家三公子向上官家提亲来着,看样子,梨落兄与嫂夫人应该新婚不久吧!”
闻言梦羽嫣与北辰梨落转眸看向独孤笑,各自心里一亮,从他的眼里似乎看出他有什么办法促成这场比试。
“而之前梨落兄人在渝西打仗,想来婚也是在渝西成的,那么即使在律法上嫂夫人已经是梨落兄的妻子,不过因为地理时间的关系,一定还未曾来得及被记入皇家宗谱吧!”
一听这话,梦羽嫣眼眸也亮了:“是呀,这就说明我还不是正经的皇族中人咯,只是我相公的妻子而已,那么随便找个江湖朋友切磋两招应该不为过哦!”
“你,你就不怕有人因此参奏北辰一本,弹劾他治家不严吗?”南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