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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顿时气结,都觉得心口发堵:“你,你根本是迂腐至极!多少年?多少年后的事情你又能预知到什么?如果你真的担心孩子会被教坏,那可以想办法将孩子带回玄门,毕竟那也是皇族血脉。之前皇上就有说过,如果能够找到熙宇的孩子,必定善待,你这样做,有请示过圣意吗?”

    “妇人之仁!既然熙宇都不能抵制蛊惑,那孩子又怎能不被仇恨蒙蔽被生母教唆?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又何况那孩子身体里流着的,你别忘了有谁的血!”

    男子捏书的手一颤,丝毫不退让。

    “照你这逻辑,那干脆把天下的罪犯全部灭门算了!”女子几乎跳起来,真想敲一把男子绝世的头颅,让他清醒清醒:“就说你迂腐,你还不承认!自古因果循环,与其担心这些没有影子的果,何不在苗子未成长前扶正他?为何一定要赶尽杀绝?”

    “我迂腐?如果容修当真让上官青禾如此不满,你又何顾倾心于我?”男子突然说,实在没有心情的将书丢回桌面:“有些事情,根本不能同一而论,你别再无理取闹了!我还是钦天监监正,你只是监事,所以你现在最好是回钦天监去,这件事就别过问了。”

    女子听此,心房猛颤,后退了一步,这是要禁她足?看着男子冷漠的俊颜,半晌说不出话来。

    “好,容修,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上官青禾自己走,不需要你赶!”少许女子说,而话出口才发现已经哽咽。那些话从堵着的喉咙说出来,是那样的艰难,可她还是说出来了。

    女子已经小跑到门边,跨过门槛时微一停顿,感觉身后那人似乎头都没有回过。心更是抽痛的难受,最后一咬牙,女子冷声道:“你也不用再准备什么聘礼了!”

    却依旧没有听见男子的声音,女子突然觉得呼吸困难,继而毅然的迈出了房间,快步走了出去。

    男子听见女子最后一句话心房猛颤,拳头突然捏紧,回头的时候,女子已经奔出老远。枝头漂落的花瓣被她的衣风又带起,衬得那纤弱的背影绮丽又决绝。

    男子张了张口,想喊住她,却最终没有开口。而心底另一个声音却在努力挣扎着,惊喊出声——

    “青禾,不要走!”瞬间眼前的画面被击的粉碎,正是钦天监监正的容修猛然睁开眼睛。

    看着眼前几分陌生的事物,有片刻的恍神。

    回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在做梦,重复许多年前那最后一面的一场惊梦。每每梦醒,都会将他平静很多年的心湖再次击的浪花四溅,每一滴水花都惊起一分刻骨疼痛。

    动了下盘坐的身子,一张信笺自手中滑落,掉在床沿下。

    银色的眸子随着纸片飘去,看着那摊开的纸张上:北辰为新婚夫人以身涉险,拒降敌军,最终完胜,西后薨……

    “青禾,我错了……你在哪里呢?为何我找了这么多年,你都不愿意出来见我?”容修不禁喃喃,脸上没有多少风霜的痕迹,银色的眸子里却布满沧桑与疲惫!

    少许,才注意到屋外的嘈杂。

    容修凝了几分神,才撩袍下地,缓步优雅的走至窗前,推开了窗户——

    今日天气晴好,江南云州的大街上,人潮涌动,却都是有秩的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只因今日是江南四大世家之一的上官世家,为上官家三小姐上官灵韵举行比武招亲的大日子。

    早早的,在城中最繁茂的中心广场,擂台就已经搭建好了。

    抢着看热闹的人络绎不绝,外来的和当地的占满了周边的茶楼与客栈。如今户户大门窗户敞开,皆等着看好戏。

    而所谓好戏,其实并不是比武招亲那么简单。只因,这场中的擂台居然有两座。

    一座挂牌上官家,一座挂名北辰家!

    “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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