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厂花早就看出了她的口是心非,但他不打算此时与她一般计较,“先说点大概……让本督听听。”
于是,何彩云独自一人自编自导自演的“大|夏地理”和“大|夏历史”分析讲解两个小时后……
何彩云装疯卖傻、连比带划的解释了一遍,从明朝到现在的人文发展和土地变化。
自誉为荣辱不惊、淡定处事的督主大人,听闻“明朝灭亡、满清入关”时,都没有皱一下眉头的他,在听到“从鸦片战争到八国联军侵华”时,摔碎了王家唯一的茶杯,面色冷酷残忍。
厂花大人飚出的冷气,冻得何彩云浑身一颤,心里偷偷感叹道:“唉!笨啊,早就该猜到会这样的,为什么不把茶杯拿过来?那可是俺干爸最喜欢的茶杯,没有之一啊!”
“蠢货!”
这是厂花大人在听完何彩云的解说后,唯一的表示。
小心肝蹦蹦乱跳的何彩云,不敢问他骂的是谁,虽然她的确很想知道,但她那比自己老|妈强不了多少的智商告诉她,“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暴怒中的虎|屁|股,还是不摸为妙。
何彩云简单收拾一下心情,刚刚准备撤退时,厂花大人又开口了,“不是说……你在后世也待了很久吗?继续吧!”
何彩云眨眨眼,转头看看外面的天色,现在她应该回家了,不然等她到家时就太晚了,大姐会担心的,于是她开始了无言的抗议。
谁知……
某厂花蹭蹭身下的被子,寻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重新侧靠着,眯眼养神中。【哼,比耐心,他从来就没输过。】
又过了一会儿,何彩云看看炕上高大强的厂花大人,又看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于是……“呵呵,大人,小的我刚要说,您就先问出口了,呵呵,您真是个急性子,那什么……大人,您渴不?要不小的重新给您倒杯水?您先润润喉,然后再听小的给您讲?”
(高大强:武功高、心思大、后台强。)
“嗯……准了!”某厂花虽眼未睁,但却缓缓勾起唇角,露出个若隐若现的笑容。
已是修成精的老狐狸,初初相识,他就已经探出了她三分深浅,所以对于是否已到她的承受极限,他把握的相当到位。
于是,又一个艰苦劳累的半小时过去了,某厂花见何彩云累得像条脱了水的死狗一样,便大发慈悲的放了她,让她独自回家了,言道:“剩下的,明天再……分解吧。”
于是……
何彩云拖着疲惫不堪的躯壳,踉踉跄跄地走出门外,似是风烛残年的老欧一样,“苟且偷生”。
……
夜深人静,某山沟吴家。
“大姐,睡不着吗?”
“嗯,阿楠,你也睡不着吗?”吴橭睁着清纯无辜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吴楠。
“唉!大姐,你知道我心里的苦,我怎么可能睡得着呢?”吴楠满面心酸的回望着她大姐。
“唉!是啊,姐知道你的苦,可那又能怎么办呢?谁让这就是咱们吴家女人的命呢?是我们命不好,怪不了谁!”吴橭眨眨微微泛红的大眼。
吴橭那水汪汪的眼神,绝对能眨酥任何一个男人的骨头,只可惜,她对面是不懂怜香惜玉的妹妹,而不是男人,否则真是,此时她提出任何问题,人家都会答应她。
“不,大姐,我不认命,我不认,我有丈夫,有儿子,有女儿,我绝不认命。”吴楠眼神坚定,语意森寒。
“阿楠,大姐知道你要强,知道你的愁和苦,可是我们女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抗,我们又能怎样呢?而且……”吴橭看看妹妹的神色,怕自己的话会伤害到她。
“大姐,你有话尽管直说好了,我是你妹妹,我还能和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