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矗立城头,营寨,连绵的营寨,对面的清军有上百个单独的营寨,寨墙之上一门们火炮,一杆杆火枪,错落有致,已然没有任何死角,打一个必然会遭到其他寨子的攻击,其中又有多少陷进,多少骑兵,没人知道。
一旁站立的汤若望,他自己要跟过来的,跟着小川一起看着对面的寨子,却没想到旁边有太子等人,霎时,这个家伙脸色就尴尬了起来,他当日离开太子,做的相当的不地道,直接投奔了秦小川,如此事情,太子当即记恨到了现在,咬牙切齿的模样。“好呀,好呀,你这西夷,忘恩负义,竟然还敢来这!”太子当即怒声说道。
“此人是传教士,非我华夏之人,不尊恩义之说,他们只从契约,所以殿下,你无定契约,他之忘恩并不违反其西夷之地的法度”小川说道,欧洲人重契约,忘恩负义,鲜有忠义之人,不定契约,自然没有跟从你的必要。
“哼,本宫早该想到的”太子重重的哼了一声看着这汤若望,道“秦将军,此人忘恩负义,你还是勿要和他过多接触的好,否则明日他投奔对面清军,到时候,你我如何自处?嗯?秦将军。”
“我自然明白”小川哼了一声,便是领着汤若望离开,刚才一番话他是听明白,不过确实是他背弃恩义在前,他也不好说什么“我们欧罗巴,也并不全是重契约轻恩义的人,东方,和西方人对于美德的定义是不同的。”
“放屁,化外蛮夷,还美德?”一众人都是嗤之以鼻,没人理他,汤若望尴尬的叹息一声,继续看着面前的战场,对面的棱堡让他十分的眼熟,道“这种堡垒的风格,似乎是斯拉夫人,他们喜欢用土木灰建造这种棱堡,这些笨手笨脚的家伙,会把堡垒建造的这么粗糙,肯定是他们!”
“哦?你说这是斯拉夫人建造的?“一众人都是奇怪,只有小川反映了过来,斯拉夫人,沙俄人,便是刚刚的敌人,怎么清军队列中会出现沙俄的毛子?洪承畴道“刚刚那群红毛竟然来自西方,那地方和大明相距甚远,不走海路,不走西域,他们来到这里,为何我们一点消息都没有!”
“是呀,此红毛竟然来自西方,那为何海路,乃至陆路,为何我们一点消息都没有?”一旁的太子也是奇怪,既然是来自极西之地,他们为何不知道消息。
“他们走的是北方“秦小川指了指北方,广袤的大地“最北端,哪里滴水成冰,严寒让冬天对人来说是一种劫难,他们便是从极北之地,来到了鲜卑利亚!”鲜卑利亚,就是后世的西伯利亚,曾经名为鲜卑利亚,乃是鲜卑人曾经放牧的地方。
“什么?那种严寒,他们能够在哪里走到我们的北方”洪承畴等人都是奇怪,汤若望说道“他们一百年前就开始迁移,此刻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到了北方的什么地方!”汤若望说道。
“一百年前?”小川听到了这个消息,明白了,为何漠北会有变化,为何清军会突然南下,一切的原因就是北方的沙俄,他比历史上早了一百多年占领北方的西伯利亚,他才是扇动翅膀,导致飓风的那只蝴蝶,一切的变化都是源自于这个沙俄。
“未曾想到,西夷中,非胡人之人,也有如此善战者!”一众人都是奇怪,西夷给大家的映像就是奸诈狡猾,喜欢研究火器,但是决计不会搏命,诞生怕死之人,刚刚对面斯拉夫人给他们留下了很深的映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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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呼啸,寒风自广袤无际的平原上吹来,呼呼呼————吹的人脸庞都是有些发痛,骑兵,连绵的骑兵,卷起漫天的尘埃,踏踏踏————铁蹄奔腾声,震得人耳膜有些发痛,乌尔丁站在最前面,他脸上带着一种紧迫。
寒风,北地的寒风吹在脸上,似针扎一样,他粗了一口,道“该死的,五月份,五月份的天还这样?这么冷,这地方真是不适合人住“他这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