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益执意拒绝薛奇然的好意,薛奇然也无话可说。
“你帮我看着这个袋子,我去上个茅房,很快回来。”薛奇然说完将袋子放在桌上,急急忙忙地赶去上茅厕。
秦益虽然家族落没,但最起码的家人生活开支还是有的,因此他也有一点钱在外面买酒喝。这酒喝多了的好处除了能保暖等等之外,还有一点较容易令人忽略的是一一提升酒力。
就比如这样,秦益之前陪薛奇然喝了一坛酒,现在独自一人又喝了两坛酒,他就无一点醉意。
他盯着坛子看,这每一坛的酒大概也就一斤左右,数了数坛子再减去薛奇然喝的,他足足喝了三斤半的酒。
他感觉不对劲,都喝了这么多酒了,这薛兄怎么还未回来。他拿起桌上的袋子,前去找薛奇然,路过店掌柜时,掌柜给了他一张纸条。
“秦益,打你的那位公子叫我给这一封信给你。”
路过的小二默默无语,掌柜的一定要提到“打你的公子”吗
秦益拿着棕褐色的信封,有些木然,这信封的中央写着“秦益”二字,笔锋伶俐,字迹漂亮看起来很舒服,顿时让他升起一种,这个人时常动笔的感觉。
“请问掌柜,他离开多久了。”
掌柜回答:“这位公子写信就走了,约摸有半注香的时间。”
秦益付了酒钱,立马冲出客栈。
他急切地寻找薛奇然,他的脸上不知流淌的是名为焦急还是感动的眼泪。路人来来往往,有人好奇地盯着他,有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有人不小心被他撞到立马推开他。
纸条上写着:若是你相信了命运,请选择先相信我。
夜幕降临,天空稀稀疏疏闪着星光。
唯暖穿着夜行衣手脚伶俐,很是熟悉地穿梭在左相王府里,很快,她摸索着来到“自知苑”。
奇怪的是,整个自知苑无一丝灯火,唯暖完全看不见物,只能摸着墙前进。走进一间,里面依旧空无一人,但怎么会连整个自知苑都没有声音?想至此,唯暖感觉大事不妙,还是先离开为好。
唯暖转身正要离开,门突然自动关上,她回头一看,萤萤灯火旁,李以文正看着她,满眼笑意。
关键是,关键是!李以文此时只在腰上围了一条白色的长毛巾!
唯暖立即双手捂住眼睛。
李以文迅速移至她的面前,将她的双手放下来,紧紧抱着她腰和手以束缚她的双手。唯暖一睁开眼睛,便看见李以文白皙健壮的肩膀,她立马再次闭上眼睛,但又不好大声说话,她一边挣扎着一边低声控诉他:“李以文,你流氓!”
小小地声音听起来愤怒没有,倒像是娇哂
李以文毫不留情地嘲笑她:“当初是谁在屋顶上偷看我洗澡,被我捉个正着?”
“我那是无意的,而你却是有意之举!”唯暖抬起右脚正要踩李以文的脚,却被他用腿勾住,两个人的姿势更加暧昧,她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身体越来越热。
李以文勾起嘴角,低头看着她,低沉微哑的声音流入她的耳里。
“你怎么知道我是有意之举?”
唯暖干脆睁开眼睛,李以文白皙好看的五官随机放大在眼前,他的嘴角抿起弧度,眼睛里染着笑意,有一种蛊惑人心的感觉。
咳咳,于是,她说出心中的猜想:“你不会是被放了药,所以想要我吧?”
你不会是被放了药,所以想要我吧。
李以文:
他果断放开她,并打开门将她推了出去,关门!
他被上了药?究竟如何耳濡目染的女子,才会直接说出如此荒唐的话。
唯暖来找李以文自然是有重要之事,现在被赶出来了,她厚着脸皮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