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方便掺和,我们先走,改日再见!”
客栈氛围变得越来越紧张,店小二急忙过来,急得声音带着哭腔对薛奇然道:“这位公子,您若是也跟这位秦公子有什么恩怨,麻烦请出去解决好吗?否则我这个月的工钱又被扣了,好不容易找个活来挣钱养家,小的家里还有八十岁老母呀!”
薛奇然拍了拍手道:“李以文你这个负心汉,你对得起唯暖吗?!你行啊!出来混用的都是化名。”
被打的男子抹了抹嘴角的血,语气微弱回他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李以文。”
薛奇然对这话嗤之以鼻,可笑,这一模一样的身高,一模一样的长相,竟然说自己不是李以文,做了坏事想抵死不认帐?
小二忙着保饭碗,当然是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也连忙着帮他解释道:“公子,他叫秦益,是我们这儿已经落没的秦氏家族的少爷。”
薛奇然再仔细看看地上的人,他与李以文有着一样英俊好看脸,李以文长年少与人接触,脸上似覆着一层寒冰,周身透露着冷漠淡然c高贵优雅的气质。而眼前之人表情温和,且温和中带着些软弱,看起来体力极差,不会一丝武功。
这个人竟然真的不是李以文!
李以文武功深厚,怎么会被他薛奇然一拳便打倒?他真是瞎了眼,才会将他误当成李以文。那么此人这天底下竟然长着两张一模一样的脸!
薛奇然扶额,愧疚道:“看来我真是认错人了,哎呀!你怎么不早说!”
周边的客人见原来都是误会一场,纷纷唏嘘不已,各自继续忙着自己的事。
秦益很是委屈和无语,你一上来就打他,他还以为是哪家的债主又来催债了,结果却是骂他负心汉,他有解释的机会吗
“你先把我扶起来。”秦益闷声要求道。薛奇然将他搀扶起来,给他点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
秦益也并非是什么斤斤计较之人,于是两人便熟络地聊起来。
原来,秦益所在的家族曾经是孟西第一大商家,只是后来遭人陷害骗钱,家里所有积蓄都用来还债了,钱都所剩无几了,自然是再也养不起仆人了,秦益将家中的珍贵之屋都拿去当了,并凭此给他们结算工钱。
之后,有一些人见秦氏家族落没至此,好欺压,便经常无中生有地叫秦氏还债。因此,秦氏被人追债这件事犹如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整个孟西的人看都看习惯了。
秦益在变故中无法解脱,只好整日买醉。
“是吗?你说的那个李以文真的长得跟我一模一样啊,没想到,这个世上,竟然还有长得跟我一样英俊非凡的男人。”
薛奇然:
他突然觉得还是李以文好,甚至有些许想念他,虽然他整日冰着脸,也不怎么爱与人说话。
待秦益吃饱喝足后,薛奇然大概也摸清了秦益的性格,他很有经商头脑,也并非是不思进取之人,只是无贵人相助,难以东山再起罢。
薛奇然摸了摸他一大袋的银票,这袋子里的东西是他三分之二的家当。他想了想,果断将袋子里三分之二的钱给了秦益。
秦益虽是落没贵族,却也知不该无凭无故地,轻易接受他人的资助。
“时候不早了,薛兄也该上路了,每个人都有自己该走的路要走。”秦益苦笑,继续道:“我是一个认命之人,若是你给予我钱来帮助我,而我的命运却注定是经商必败,那这一场帮助岂不是既害人,又害己?”
他说自己是心甘情愿认命,但是薛奇然看着这一张与李以文一模一样的脸,却正表现出一种极其苦涩落破的表情。
不知为何,在他看来这是对李以文的亵渎,他好像看见的是一位真正落破狼狈的李以文,而不是只与李以文模样神似的秦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