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力道。
田幕半张脸陷入地下,半张脸露出地面,以田幕头颅为中心的地面,裂开道道裂纹。
这一幕太过惊心动魄,罗宁微妙级身法轻易避开了田幕的攻击,极点枪法能够运用在刀上,自然也能徒手运用,罗宁大手一道虚影般一闪而过,原力威能爆发,瞬间将毫无防备的田幕按陷地底。
罗宁没有留手,头颅是人体相对脆弱的地方,田幕整个脑袋都有些变形。
这样的伤势对于天级武者来说不算什么,但想短时间内恢复战力已不可能。
“我的父母c族人已经死去,不是你可以用来羞辱的。”罗宁冷漠站起身。
“咳”田幕一口血液吐出,脑袋被卡主只露出半张嘴,一半的血液又被呛回去。
江奇三人和沐毅早已呆若木鸡,躺在地上还没来得及起来的卓东流噤若寒蝉。
在旁边的另外一个房间中。
两位身穿灰白衣装的男人正在陪同一位相貌儒雅的中年男人喝酒。
灰白色衣装上服饰特别,是安邑剑宗的老师才有,两人分别为田雄和都邵。
田雄敬出一杯酒,道:“我有一名不成器的侄子,现在是天级境界,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希望日后能提携一二。”
“田幕怎么还没来!”都邵微皱眉头。
突然!
“嘣!”一声响动,连房间内都震动了,要知道烟云楼的房间都是经特殊材质建筑,隔音防震效果极好。
都邵推开房门,正看见半个脑袋陷入地底的田幕对着自己。
这一声响动自然也惊来了烟云楼的管事和护卫,惊愣看着眼前场景。
“田幕!”都邵立即将田幕扶了起来,目光在周围扫视一圈,随后落在距离最近的罗宁身上。
都邵沉声道:“阁下是什么人,为何要对我安邑剑宗弟子下如此狠手!”
田雄和儒雅中年男人也走了出来。
田雄在看见田幕模样的刹那,脸上血潮涌动,目光紧紧锁定罗宁,对着在场的另外两位安邑剑宗弟子喝斥:“卓东流,沐毅,发生了什么事情!”
沐毅冷汗淋漓,不知道如何开口。
卓东流指向罗宁:“弟子得到一柄珍贵战刀,却被他强行抢夺去,打伤弟子,田幕师兄欲要理会,没想到也遭到暗袭。”
田雄冷笑两声,眼光瞥向烟云楼管事阴阳怪气道:“烟云楼真是不错,什么时候连客人的安全也保护不了了。”
烟云楼管事处境难堪,在烟云楼发生这样的事情,无疑会对烟云楼的名声造成冲击。
烟云楼管事看了一眼罗宁,罗宁站立一动未动没有辩解的意思,又望向沐毅c江奇三人,见事情已经明朗,拱手道:“这次是烟云楼做的不周全,烟云楼自会给安邑剑宗一个交代。”
“来人!”烟云楼管事威吓:“将此人给我带下去。”
烟云楼的护卫都是天级武者。
田雄脸上布满寒霜,长袖一挥:“不用了,我安邑剑宗亲自来了结此事!”
罗宁没有说话,从看见都邵和田雄的紧张时,他就知道二者是一起的,无论自己再多说也无法改变什么。
田雄逼向罗宁,每踏出一步都有无穷的怒气在凝聚,身上的衣袂无风自动。
在安邑行省,安邑剑宗就是行省的脸面,很少有人敢挑衅安邑剑宗。
身旁还有一位重要人物在,不能落了安邑剑宗的威名!
“抢夺我宗门弟子的兵刃,暗袭我宗门弟子,你在寻死!”田雄眼光中透露出阴狠。
他见罗宁年纪轻轻竟能暗袭胜过田幕,想必资质不错,不过现在的年轻人稍微有点实力就骄横狂妄。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