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一天时间,当一万九千步军赶到南河城下的时候,三万兵马的联营完全将南河城包裹在其中。
夜幕下,刘宪缓步迈出了中军大帐,遥望远处灯火通明的南河城城头,一股莫名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 似乎只要轻轻地一握拳,就可以把南河城磨成粉剂。 “来了,上将军,敌军到了。”傅彤策马跑到刘宪身侧禀告道。南河城的攻城战在两刻钟前就已经正式打响了,先在他们所需要做的就是挡住外来的焉者国援兵。
刘宪回头望了一眼厮杀愈演愈烈的南河城,轻轻地吁了一口气,
当面之敌似乎是集结了南河城外的所有焉者国兵马,人数已经超过了一万人,并且全是骑兵。
战鼓声轰然响起,激昂的鼓声震裂长空,直冲云霄天外。
刘宪端坐在战马之上,望着远处滚滚而来的千军万马,听着雄浑激昂的战鼓声,一股凛冽的肃杀之气瞬时从他的胸中升起。
“焉者国 ”刘宪心中默念道,“今日一战后,你就会再也不复存在了。”只要骑兵对决能够拿下,南河城也自然不成问题,照此两番重创,焉者国已经失去了立国根本了。
“杀 ”三尖两刃刀斜斜一挥,刘宪猛的大声一喝。
战马奔腾的轰鸣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大,逐渐扩大的声浪渐渐掩盖住了一切。时间不长,整个大地都在开始颤抖,尘土遮天蔽日,再也看不见碧蓝的天空。
随着两军相遇,一声惊天巨响过后,大战拉开了序幕。
傅彤亲自带引着五千刘备军铁骑,以锥形阵形,象一把锋利的匕首一样直扎进了对面焉者军队的心脏。焉者军的骑兵大都是生活中养就的,就好比羌人一般,他们自小在马背上长大,虽然没有像刘备军骑兵一样经受过系统练,但他们天生就是打仗的料,游牧民族骨子里的彪悍和勇猛驱使他们一往无前小无惧无畏。
杀
面对着联军的冲锋,焉者军队用一种丝毫不退避的强硬态势立刻展开了反冲锋。两军两万余骑迅速绞杀做。
五千刘备军骑兵,绝对优势的装备水平让他们在白刃搏杀之中占据了不少的便宜,在傅彤的带引下,五千刘备军铁骑以惊人的速度刺进了焉者骑兵当中,大有将焉者兵马一破的开的架势。
“挡住,给我挡住他们。
”焉者国的却胡侯乌溪大声向着手下士卒吼叫道。自从得知汉军攻袭国都之后,他就竭尽全力的筹措兵马以备救援南河城。今日算是与汉军的第一战,乌溪本准备能一战破敌,然后大军袭扰攻城部队的后方,以减轻南河城的压力。可就现在看,情况似乎不怎么乐观,汉军的攻击是出乎意料的勇猛。
引着两千来骑,乌溪策马迎向了傅彤,一定要挡住,否则阵型被从中凿穿,那对以后的战局而言就太不利了。
傅彤这时候也看到了乌溪,被一群彪悍的骑兵环护在中间,自身穿着又是异常的华丽,明显就是焉者国方面的重要人物。
再看到乌溪身旁耸立着的那杆大旗,傅彤已然是把他定做了首要目标,“都跟我冲,冲上去砍倒大旗,砍到大姚 …”
“找死”傅彤大吼一声,一刀削掉了当面两个敌骑的脑袋,再次驱马向着乌溪方向奋力冲杀过去。
乌溪能做到焉者国的却胡侯小手下还是有几分本事的,看到傅彤直向着自己杀来,当下也不避让,挺枪就打马上前。
傅彤刚刚挥刀砍翻了一名焉者骑将,乌溪就飞马而至,抬枪对着傅彤胸口就是狠狠刺下。傅彤面上不惊反喜,侧身避过这有些突然的一枪后,抡刀对着乌溪就是一记大力劈杀。
“当,”的一声巨响。
乌溪只感觉两臂一阵发麻,虎口处是疼的要死,手中招架的长枪被傅彤这一刀几乎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