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找他了,他要是不管,万一这小子出点啥事儿,谭大勇不得恨死他呀!
“既然你都跟来了,就跟我们一起走吧!可有一样,这路上你得听我的,你要是不听话,我可捶你!”宋师傅无奈,只能带着个拖油瓶上路。
“哎!”谭老幺嘿嘿一笑,便凑了过来,“您放心,我保证听话,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您让我打狗,我绝不撵鸡。”说完,乐颠颠的跑到陈文东那儿,啃大饼去了。
陈文东看着啃大饼啃得十分哈皮的谭老幺,心里咕嘟咕嘟直往外冒酸水。这货虽然办事不靠谱,但长得真是没话说。这小子比陈文东小两岁,可个头儿比他还要猛些,这长相就更不用说了,剑眉朗目,鼻直口阔,怎一个英俊潇洒了得,哪像他陈文东,越长越婉约!
陈文东不得不佩服谭大勇,别看人家长得五大三粗,可这儿女个个都是仪表不凡,男的帅,女的靓,谁让人家娶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呢。
陈文东暗下决心,以后一定得娶个壮实的老婆,没想到一语成谶,让他后悔了好些年。
谭老幺这次跟出来,完全是因为在山上憋坏了,想出来放放风,而陈文东也是抱着公费旅游的心态,因此俩人倒是意外地合拍,还真就玩到一块去了。
这一日,他们总算是走出了鸟不拉屎的荒山,看到了长满树木的林子。陈文东心里欢呼,终于不用天天啃大饼了,这些天他的嘴里都淡出鸟来了,树木多的地方,就有动物,打几只兔子解解馋也好啊!
陈文东和谭老幺一对眼儿,直接就进了树林,出来的时候,俩人手里多了几只野兔和山鸡。谭老幺拔毛扒皮,陈文东烘烤,不一会儿,这香味就出来了。几个人吃了好几天的大饼,肚子里都缺油水,饶是宋师傅都有些不淡定了,这是肉啊!
几个人吃得满嘴流油,谭老幺倚在石头上,一边啃着鸡腿儿,一边支楞着腿儿,抖啊抖,抖啊抖……
谭老幺咬下一口鸡肉,大吼一声:“这才是小爷向往的生活啊!哎!自从来了雁荡山,小爷就没过过一天舒心日子。以后你们再出来,可别忘了带上我呀!”
宋师傅听完,脸黑了几分,“这话你留着跟你爹说去吧!”
“嘿嘿!”谭老幺讪笑了两声,不一会儿又叨叨上了,“以前在乡下,我高兴去哪儿就去哪而,甭提多自在了。哎!现在不行喽!天天在山上猫着,都快把我憋死了。就这样,我爹还不满意,一天天的,非打即骂,你说他老人家怎么寻思的,我还是不是他亲儿子呀!”
陈文东满头黑线,朝天翻了个白眼,淡淡道:“这个,你得问你娘去。”
“噗!”王衍之一时没忍住,直接喷了。
宋师傅蹦过来,在陈文东后脑勺上抽了一巴掌,“小东子!再敢胡说八道,我打烂你的嘴!”
陈文东摸了摸后脑勺,冲着谭老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真不是故意的,这年头,还真不好拿女人的贞洁开玩笑。
谭老幺倒也不恼,不屑的瞥了陈文东和王衍之一眼,继续絮叨他的。
就在这时,陈文东听到树林里传来一阵阵脚步声,他们一愣,都站了起来。
不一会儿,就见树林里走出一帮半大孩子,为首的是个十岁左右的胖娃娃,只听这娃娃大吼一声:“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呀!呀!呀!”
陈文东几个人相互对视了几眼,顿时乐了,这演得是哪一出啊?
那胖娃娃瞅了瞅陈文东他们吃剩下的一只烤鸡,咽了口口水,喝道:“把银子留下,小爷放你们一条生路,如若不然,可别怪小爷不客气!”
“你不客气还想怎么着啊?”谭老幺在地上蹭了蹭油乎乎的手,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陈文东看着谭老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