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疼。“辛煌将目光移向一边,幽幽道。
“那我给你揉揉!“阮凉书条件反射地回应。
话音刚落,阮凉书的一双手就僵在了空中。
蛋疼?!
嘴角微微抽搐了番,阮凉书打眼偷瞄教授大人。
教授大人将头扭在一边,神色淡定,好似刚才那句话不是他说的一般。
本来觉得又尴尬又气愤的阮凉书,就像卯足了劲儿想将一块大石头砸向对方c却陡然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理由这样做c无端无由。
房间里的气氛,一时陷入了诡异莫名的寂静里。
阮凉书反倒不知所措起来c有些局促。
再次看了一眼教授大人轮廓完美的侧颜,阮凉书绞了绞手指头,愈发觉得刚才是自己听错了。
况且,依照教授大人这种脾性,怎么会说“蛋疼“这样的词语呢!
就象一个个高高在上的神祗,怎么会在边摊吃麻辣烫一样!
一定是她自己听错了!
可刚刚明明她又听得那么清晰c
想到自己在浴室里的那番浮想联翩,阮凉书懊恼地咬唇:难道是因为自己最近思春过,所以一旦听到一些音色相似的词语,便不自觉地将它往男人的器官身上联想吗?
天,她阮凉书什么时候这么没节操了!
越想越鄙视自己,阮凉书秀眉紧蹙,粉嫩的唇瓣上被她咬出一道深痕。
“你怎么了?“辛煌将眸光从虚空中收回,凝在阮凉书脸上,将一抹戏谑很好的敛在眼眸深处。
“我没怎么啊!“沉浸在对自己深深鄙视里的阮凉书,见教授大人突然转头发问,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看你脸色有些潮红,好像是“辛煌坐直身,不仅正面对着阮凉书,他还向阮凉书倾过身,一本正经地让自己的目光在眼前的小女人脸上细细游走。
看着近在咫尺的教授大人的脸,跪坐在沙发边的阮凉书脊背一僵,只觉得突然靠近的教授大人将她周遭的空气全都赶走了,否则她的呼吸怎么会紧紧滞起?
“好像是“辛煌将自己的脸又凑近了一分,欲言又止,一双深邃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嗓音低c而迷,似暗夜的风盘旋在枝桠间的呢喃。
随着他剥削完美的薄唇的起合,有湿热的气息瞬间笼上阮凉书的口鼻,还有好闻的味道让人沉醉。
短缺的空气越加短缺,阮凉书觉得自己的行动能力也被抽走了,就那么呆在那里,任由危险的男人危险地靠近。
她的一双大大的眼睛里c莹润晶亮的眸里,满满都是教授大人那光洁莹白的皮肤,她的五脏六腑处处充盈着c流窜着教授大人喷薄出的气息。
气息的交缠,也是一种交缠。
看着自己的影像清晰地映在小女人黑亮的眸里,辛煌的眼眯得更加狭长:他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那股不能被沐浴液的香味所掩盖的c独属于少女的馨香。
眸光下移,顺着她秀挺的鼻,一直望到她那被浴袍领交相裹成深v的胸口。
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撑在沙发上的修长十指握了又握。
他的眸光,最后艰难上移,停在她的唇瓣儿上。
他的女人,现在在他的房间,穿着他的浴袍,跪坐在他的面前,承受着他的注视,呼吸着混有他气息的空气
按理说,他应该得到满足了。
可实际上,他的心,他的身体,都觉得饥饿。
为什么他不能得到更多?
大手覆上她纤细的臂,捏住,将她往自己拉了些,眸里的火c热,再也没有隐藏分毫。
他想,如果她反抗,他就克制自己。
“辛教授“他的指过用力,阮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