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三两下扒掉她的衣服,在她没好的伤口上狠狠厮磨。
杨樱剧烈挣扎,又抓又挠,直到晕倒,再次大出血。
蒙天佑做完了才带她去就医,杨樱只剩下半条命了,蒙天佑不敢碰她,为惩罚她曾经的逃跑,用一根金链子把她栓在床柱上,杨樱反抗过,但反抗无效,慢慢的就麻木了。
这一休养就是两个月。
蒙天佑天天三餐来探望杨樱,强迫她吃饭c吃药c吃营养品,恶声恶气地拿杨桃做威胁,晚上强行搂着她睡觉,什么都不做。杨樱起初战战兢兢,后来就放了心,渐渐地也能在他怀里睡着了。
一天晚上,杨樱醒来,发现自己不在他的怀抱里,慌张地四处寻觅,直到看见蒙天佑在阳台上抽烟,她才定下心。
那一刻,杨樱心底升起巨大的悲痛,因为她发现蒙天佑实在太腹黑了,他让她慢慢习惯他的存在,习惯他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温柔,但他却对她那么狠。
她恨恨望着蒙天佑的背影,盯着盯着,那背影变得落寞,仿佛他是这世上最孤独的人,于是杨樱冷硬坚固的心墙有一角塌陷。
蒙天佑回身,杨樱赶忙闭上眼。带着性感的烟味袭来,他微带凉意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小心翼翼,仿若对待珍宝,冰凉的唇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但接着,那柔软的唇吐出最恶毒的语言:“樱樱,让我知道那小孽种的生父是谁,我一定把他剁碎了喂狗!你最好别再背叛我,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杨樱羽睫轻颤,直到被搂进他的怀里才恍然明白蒙天佑的意思。
这一夜,杨樱眼角的那片枕巾湿了,但她并没有跟蒙天佑解释任何话,他恨她,不信任她,她解释什么都没用。
第二天,杨樱吃完午饭,突然晕过去,等她醒来时已是三天后。
杨樱感觉身体的一部分似乎失去了,她怔怔地出神。
蒙天佑端了一碗鸡汤来,轻笑道:“樱樱,来,喝了这碗鸡汤。”
杨樱摸到腹部,那里缠着绷带,她愣愣地问:“天佑哥哥,我怎么了?”
“你大出血没好,那天突然晕倒,把我吓坏了,刚做完手术,快喝了鸡汤。”蒙天佑温和地说道,把鸡汤送到她嘴边上。
杨樱纯真的双眸渐渐湿润,失神地喃喃道:“不是的,大出血已经治好了,昨天医生叔叔给我检查过的,我身体很健康。你告诉我,你对我做了什么?”
蒙天佑抿唇不语,眼底凝聚风暴。
杨樱尖叫一声,夺过鸡汤扔在地上,震耳的破碎声就像她的心,她崩溃地捶打蒙天佑:“蒙天佑,你是不是拿走了我的子【宫】?你太狠了!你太狠了!”
蒙天佑任由她捶打,淡薄地启唇:“樱樱,你是杨正的女儿,不配孕育我的骨血。”
“啊!我要杀了你!你太狠了!”杨樱反复重复这句话,实在不知该怎么骂他。
蒙天佑被挠了一脸血,等她疲累睡去,他才抹了把脸。
杨樱醒来后,更加沉默,活像行尸走肉,她暗暗做了决定,她要离开这个男人,她要帮助姐姐,这个恶魔太可怕了。
她不断寻找各种办法自杀,都被蒙天佑及时救回,蒙天佑索性用手铐把她与自己铐在一起。
半月后杨樱身体养好,蒙天佑开始求欢,她起初很是抗拒,后来就挺尸任由他摆弄,又过半月,在蒙天佑的不懈努力下,杨樱开始给他反应。蒙天佑惊喜,松了一口气。
一个月的折腾,蒙天佑几乎没怎么管过堂子里的事,解决完杨樱的生理障碍,他开始处理堂务,自然是要带上杨樱的,偶尔几次“放风”,发现杨樱老老实实,他就不再铐着她,但仍是随身携带。
他处理公务时,她就在一旁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