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护卫朝那人点了点头,向着周围的六个护卫说道“兄弟们,好好照顾将军。陈国...就指望他了!”
......
这场仗直至黄昏之后,袁晨觉得破城无望,这才鸣金收兵。
袁晨怒气冲冲的回到大营,三拳两脚的将一块实木的桌子拆了之后,身后的参将偏将这才跟进来。
“大将军息怒,攻城非一朝一夕之事!切莫伤身啊!”
“不错,此次秦军有备而来,新阳城城高足有三丈,一时攻不下也数常事!”
“奇怪的是,秦军大多从未打仗,那怕军中有打过仗的老人,也是多年前与我国那场大战遗留下来的老卒。我陈国连续两天接连猛攻,秦国竟能抵住压力,当真怪异。”
那位参将的疑惑也是袁晨不解的地方。
按道理来讲,秦国经历了昨日的血战,军中士气低下才是,怎知今日对战的时候,袁晨发现秦国士卒比之昨日大不相同,人人悍勇,配合有度,将五倍于他们的陈国将士压制的死死的,完全不应该是初次作战将士应有的表现。
袁晨疑惑之际,正想问问孙思平,却才发现孙思平此刻以不在帐中。
“孙思平他人呢!”
袁晨此刻已是极怒,直接唤起孙思平的名字。
“属下孙将军护卫,求见大将军!”
账外突然发出一道喊声,袁晨微微一愣,便叫账外看守放起进来。
护卫刚一进账,众人皆是一惊,一双眼睛皆是汇聚在护卫身上。原因无他,护卫身着的铠甲正是孙思平的铠甲!
袁晨还未发问,护卫便跪在袁晨面前,道“属下请罪!”
“何罪?”
“孙将军乱军之中不慎被乱箭穿心,属下乃是护卫,护卫不利是罪!”
“孙将军死时,陈秦还在死战,未防乱了军心,属下便穿上了孙将军的铠甲,坐镇中军。此乃欺上之罪!”
护卫的这些话刚说出口,账内的参将偏将皆是一惊,大部分人脸上露出了悲痛、惋惜之意。
可唯独袁晨还笑着将他扶起,宽慰道“你为了稳固军心,有功无错。抵了你的护卫不利之罪足矣。”
“谢过大将军!”
护卫看着袁晨脸上毫不掩饰的笑意,心中顿时愤慨。暗暗替孙思平感到不值,居然在这种人手底下尽心尽力为他办事。
众将中,一位参将神色哀伤,问道“孙将军尸首在哪?我与他是老乡,此时运不回遗躯,将孙将军的骨灰带回老乡也是好的。”
闻言,护卫面露悲痛的回道“属下已将孙将军遗骨焚烧,骨灰在孙将军账中。”
这时,账外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一个身着华贵锦衣的胖子口中喊着不好啦,直接闯进了账中,他面色惨白,衣衫不整束发凌乱,好不狼狈。
“这里是军议大帐,你一个后营总管来这作甚?”
袁晨此刻仿佛心情不错,语气上并没有对这个后营总管有任何的不满,单单只是问道。
“军...军库,里的箭...箭矢少了一多半!”
后营总管结结巴巴的说着,不断擦拭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边!”
袁晨虎躯一颤,低头瞪着跪倒在地的后营总管,怒喝道。
后营总管看着袁晨杀人的眼神,一脸肥肉乱颤,急忙解释“属下在...清点库...库存的时候,被人从后...后面击晕,醒...醒来的时...时候就不见了!”
“谁这么大胆子,竟敢偷盗军库!一大半的箭矢,至少有二十车!本将军倒要看看这个盗贼能将它藏到哪里!”
“给我查!把军营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是谁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