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落入这么一个还算得上温暖怀抱中的秦央不禁呆了呆,虽然隔着一张薄毯并未真正的接触他,但不管怎样还是被他抱着的,这样近的距离!
不晓得五王爷他这是要做什么?自己不是应该被他提起然后从窗口潇洒的扔出去么?
看他所要去的方位就是床榻,莫不是
青灯悠悠,将两人的影交叠在一起,宁宸他抱着秦央一步一步走向床榻,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与先前不一样的柔和气氛。
有几分暧昧,有几分旖旎。
眼瞧着即将走到床边,秦央忍了几忍心中的不解,看着这张虽苍白但俊美的脸,还是一个没忍住问了出来:“你莫不是想劫色?”
“”
就听咚的一声响,秦央便被他甩手扔到了床榻上,她正叫着疼,突然一床被褥兜头丢了过来,将她整个人盖个严实,眼前又恢复了一片漆黑。
“干嘛啊?还让不让透气了?”秦央隔着被怒吼道。
“丑。”
冰冷的话从被外飘了进来,秦央听后一阵咬牙切齿!他这分明是回应自己刚刚说的劫色的话,长得丑谁会劫色?连看都不想看两眼。
偏偏他还只简简单单的说了两个字,好像多说一个字都嫌浪费口舌。
秦央本就是个脾气暴躁的人,但现在这样却又全无办法。
她闭上眼睛力忍着心中的怒火暗暗发誓今夜所受的罪以后一定要加倍的还回去!
既然现在已经躺在了床上,不用担心受寒受冻的,还是睡一觉吧。
至于五王爷,以他的性格,也绝不会再睡在这张床上了,睡在哪里那就更不是她该操心的事了。
于是秦央被折腾得不安生的后半夜,终于安静了下来,闭上眼睡了过去。
在一个男在房间的情况下,秦央竟然睡得格外的沉,格外的香。
等秦央一醒来,日头已升得老高。她发现自己手脚终于可以动了,便踢了被坐了起来,四处看了看,早不见五王爷的踪影。
不晓得昨夜那五王爷是怎么待的后半夜,床被自己占了,屋中再无其他可躺的地方,莫不是躺地上了?
秦央不由得哼了声,若真是躺地上睡才不稀奇呢,冰块始终是要在冰冷的地方才不至融化。
昨夜被点了穴,现下浑身僵疼,秦央立马下床,活动活动了筋骨,舒缓些了才走到梳妆桌前开始梳洗。
她看着镜中的普通脸孔,想起昨夜五王爷说的话,颇有些不服气,这个样哪里丑了?
正愤愤不平时,听到屋外有人敲门。
“谁啊?”
“阿央,是我。”少年清爽的声音响起,秦央顿时觉得小师弟的声音降临给自己这间还残余着冰冷气息的屋注入一丝活力。
“快进来,快进来。”
江月白推门而入,看着今日表情语气难得显得十分和气的秦央,一脸诧异,“阿央,你今日怎么才起啊?都快要吃午饭了!”
“近日赶累,睡得有些沉而已,”秦央随便糊弄了下,坐在梳妆桌前的她看着今日的江月白一身鲜亮的红衣如火,十分顺眼,于是忙对着江月白招了招手,“小白,你快过来!”
“干什么啊?”江月白迟疑着走到她跟前,对于师姐改的小白称呼直接忽略了过去,做人嘛,最重要的是开心,计较这些做什么呢。何况计较反抗根本没有用!
秦央一心将他拉到镜跟前,自然没有注意他的表情变化,只望着镜中的他殷切问道:“小白,你觉得师姐我这张脸怎么样?不难看吧?”
“啥?你的脸?!”江月白不明白这师姐一起床问他这个是要干嘛,但看她眼神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似乎在期盼着自己回答着什么,于是回了句,“一向的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