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和主母行敦伦之礼乃是天经地义,你何故做出这般脸色来。”乌的话带着那么几分心知肚明的嘲讽味儿,可师氏竟如个老妖精一般,挺直的腰杆带着那么一股儿子横眉冷对千夫指的味儿,竟然是一点也不羞愧。
静女没有乌的定力,直言不讳,“在我们齐国,你若有这种心思,早被主母打残了,谁还容得你放肆。”
“我有什么心思,齐国来的下等贵妇,请言明。”师氏不客气的顶了回来。
“有只老鸠占了雀巢,喂养了小雀,捧着小雀叽叽喳喳,撩头翘尾,奈何,奈何。”乌目不斜视,站在那里稳如泰山,但说出来的话却把师氏羞的眼眶通红,指天发誓道:“那是我奶大的孩子啊,我待他如亲生的子,怕他被贱妇们损坏了身子,这难道有错吗?若不是有我拦着,你们的娇娇哪有现在的安生日子,我们主的后院早已姬妾成群,如今你们不但不感激却还要诬陷于我,是想看着我死心里才畅快吗?但我告诉你们这两个齐国来的下等贵妇,你们想独霸主的后院,那是绝无可能。”骂完,怒冲冲离去。
听着她暗骂吕姣为贱妇静女真想冲上去和她厮打,却被乌一把拦住,感叹道:“这老妇不好相与啊。”
寝殿里云歇雨散,他靠着床栏搂着她,入手一对温比玉c腻如膏的兔儿,轻揉慢捻着闭目回味儿,她倚靠在他怀里,细喘微微,春心还犹自回荡在方才的那一阵颠簸高|潮里,当四目相对时,他眸中有未曾熄灭的火,她柳腰一捻娇怯无力,整个人儿娇滴滴,嫩娟娟的,双眸秋水潺潺,微微的红,春意漫漫。
这一刻,周边的空气还带着甜味儿,就那么看着看着,四片唇又黏到了一起,胭脂染就丁香颗,他唇舌一张便含吻了过去,挑着下巴,揉着兔儿,缠绵的激烈的付诸这一吻。
于是,就那么的自然而然,他眸中星光一点火气瞬息又燎原,将香甜的人儿往身下一压,银枪找着靶子,猛的就撞击了下去,他怀里那人儿牙齿颤哒哒合不拢,津液都顺着唇缝流下了那么一丝,透明的模样,靡艳生辉。
她还是羞涩的,缩着身子往薄被里躲,他则抓着她的手臂又给逮上来,他要借着光好生的看她,这个令他心花怒放的宝贝。
这一次他更长久了些,狂风暴雨爱得很了,当她再从薄被下钻出来透气的时候,眉眼之间具是雅媚。
身下的褥子又潮又湿,她躺着不舒服,扭动着爬到他身上趴着,戳着他道:“我想沐浴。”声线都是靡艳甜糯的味儿。
被伺候的身心舒服了,要什么便给什么,别说是想洗个澡儿,便是要吃他一块肉他也乐意给,还得屁颠颠的给。
“我不喜欢你那个奶妈妈。”虽然一开始的时候是沉浸到了欢愉里,但她还是隐约听见了殿门外细微的争吵声,她敢确定他也听见了。
他起身随意捡起地上的大袍子穿上,又将她连人带被一块抱起来,随意那么一瞥就见着了褥子上那一片刺眼的红,怨不得他才进入时惹来她那么惨痛的一声叫,当时他见她脸都白了,那时他才知道,这个小女完完整整都是属于他的。
那莫名的喜悦就占据了他的头脑,真个觉得怎么爱她都爱不够了。
她也瞥了一眼,当即把脑袋藏到他肩窝里去了,心里冷不丁就松了一口气,虽然知道这个时代不在乎女人的贞洁,但当与他结合在一起时她心里还是怕的。
不仅怕,还很遗憾。因为她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自己的丈夫。在现代社会里,她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但她始终坚持着要把第一次留给丈夫,并非她思想顽固,而是想要一个完美的,有始有终的婚姻。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那样美的誓言就需要一个完美的开始,在相遇之初,他和她都是纯净的,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