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俺也在深切鄙视自己中,所以今后俺说的话,你们一定不要相信啊!俺是懒人一个,只能说尽量保证更新了!谢谢跟文很久的朋友,你们的耐心真的是真的是很好,很好啊! 雪越下越大了,茫茫天地之间一片白色。我坐在步辇上,怀揣着炭火小炉,金镶银的指甲套轻轻地敲在小手炉的边沿,一颗心沉沉荡荡,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行了没有多久,永和宫到了。安德海躬身扶着我下了步辇,走到永和宫一处偏僻的房屋处。“懿嫔娘娘,那乌喇那拉氏和富察氏如今就拘在这里面呢,您看”
我想了想,说道:“安公公,我想先进去和她们说两句话,你能不能给我们留点单独相处的时间。”当着外人的面,安德海素来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外人也看不出我俩亲厚的地方,如果有什么,只当作一个是皇帝的宠妃,一个是皇帝的宠侍,彼此之间的客气和和睦罢了。
安德海急忙躬身道:“这个是肯定的,只是,我看现在的处境,只怕这乌喇那拉氏和富察氏对娘娘心怀不轨,我看娘娘还得小心为是。回头出了纰漏,皇上那奴才可不好交差。娘娘还是让奴才也跟着进去吧!”
我点头,心中感谢安德海的一番好意,说道:“这个自然,多谢安公公成全。”拔脚想往屋中走,忽听得耳畔荣禄说:“懿嫔娘娘,安公公,且慢,让臣也跟着你们吧。皇上有旨让臣保护娘娘的安全,臣怎么可以让娘娘身涉险境而不随行呢!”
我转头,看见荣禄目光炯炯,眼中有着温暖的关怀,心中不由一热,缓缓道:“那就劳烦荣侍卫了。”
迈步走进房内,这是一间破旧的宫室,看样子是平时闲置下来摆放杂物的。如今房里东倒西歪地堆着一些损坏的桌子椅子,在房间的一角有一张床,床旁边有两把破损不堪的椅子。一个女人披头散发地坐在椅子上,正是蕊珠,而怡真却躺在床上。
听见推门声,怡真飞快地从床上跃起,一双眼睛射出热切的光芒,叫道:“可是皇上要放我们出去了?”待看清楚我后,奔到我面前,跪了下去:“姐姐,姐姐,我再也不敢了。您帮我求求皇上放了我吧!”
我看一眼怡真,嘴角挂上一丝笑容,径直走向蕊珠:“你可知道我带来了怎样的消息吗?”
蕊珠转过头来,看我一眼,只不过一个下午的时间她原来珠圆玉润的面庞就深深凹陷了下去,眸中透出一股颓败的色彩来。她看着我,平静地说:“成王败寇,我也无话可说。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设的那个局?”
我看一眼安德海,安德海恭着身退到窗下,面上露出一副与他无关的样子,蕊珠的视线紧紧跟着安德海的一举一动,看他的举止,身子猛然间一颤:“原来如此,这安公公只怕也是你的心腹了。”
我微微点头:“你想借小安子的口跟皇上诉说你的冤屈只怕是不能了。”
蕊珠目光转动,再看向紧紧跟在我身侧的荣禄,眼底一片绝望:“就连他皇上都不追究了,我又有什么好再说的呢?”她摇摇头,泪水不自禁地流下来,“我这样傻,一直以为我可以争赢你,原来只不过是错觉。”
我上前一步,看着蕊珠灰白的面色,绝望的眼神,心中突然涌起一丝我自己也不清楚的情绪。我轻轻道:“从一开始,你就错了。你运气是不错,可是一个女人在这后宫中光凭运气又能生存到几时?我给过你机会,如果你不害死,或许今日我也会留你一条生路。”我凝视着蕊珠,眼中闪着坚定的执着的光芒,“或许你不相信,但是我还是要说。你有你在乎的,我也有我在乎的。我和的姐妹友谊就是我在乎的。”
蕊珠看着我,面上神色变幻,最后变得平静,长叹一声道:“我错得多么离谱!如果一开始,我不是把你当作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