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管未出阁的小姐什么事。
吴娘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辛妈妈您一大早来就是说这个啊,小姐这会还未起来呢,要不等她起来我去通报一声就是。想来,您还没吃早饭吧,我屋里刚拿回的热乎的粥,还有几样小菜,不如进来吃再走。”
辛妈妈急得直跺脚,声音不由提高:“哎呀,我的吴妈妈,你还有心情吃,我这次来可是太太半夜交代的,要四小姐赶紧过去,太太有话要问!”
“什么?!”吴娘一惊,拉着辛妈妈往院里走,急道,“这是为何?四小姐这会还睡着呢,我这就带你进屋等着可好?”
辛妈妈叹口气:“也罢也罢,有什么话我们进屋说,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儿。”
两人一前一后,去了赵小茁的厢房。
辛妈妈进到里屋时,赵小茁正好坐在床上漱口。
“辛妈妈今儿怎么来得这么早?”柳月一边伺候一边笑盈盈看过来。
吴娘赶紧递个眼色过去,柳月见状赶紧借口拿衣服,退了出去。
赵小茁不傻,辛妈妈就是再向着她,也不会这么早就到她院里,再看看吴娘眼底那抹担忧,怕是没什么好事!
不等下床,赵小茁就开口道:“辛妈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辛妈妈看了眼吴娘,见对方微微颔首,才走到床前,小声道:“四小姐昨儿可是去过看望过五姨娘?”
赵小茁心中隐隐感觉要出事,只点头道:“我昨儿是去过,不过是和三姐一起去的。”
辛妈妈露出狐疑地表情:“那就怪了。”
吴娘也上前:“怎么怪了?”
辛妈妈迟疑了下,和盘托出:“不瞒四小姐,昨儿半夜五姨娘小产了,昏过去前一口说这事跟四小姐有关。”
五姨娘小产,和自己有关?
赵小茁皱紧了眉头,一脸愠色:“笑话!我昨天和三姐一起进屋一起出来的,连姨娘的床都没碰过,怎么就一口咬定是我?”
辛妈妈忙劝道:“老奴也觉得蹊跷,这不,各院刚开锁,老奴就出来了。一是早点告诉四小姐,好让你们有个准备。二来,太太要四小姐一会赶紧过去,有话要问。”
那不是送鱼上砧板,任别人剁去!
“我不去!”赵小茁涨红了脸,咬牙道,“我和五姨娘又没什么过节,明摆着有人要陷害我,难道太太看不清吗?”
“这!”辛妈妈一时语塞。
吴娘倒冷静许多:“四小姐稍安勿躁,老奴劝您还是先听太太吩咐,去一趟的好,有什么说什么,太太未必会真的怪罪。”
赵小茁冷笑一声:“不管谁做,太太都不会怪罪吧。”
五姨娘没了孩子,不正和她的心意吗!
辛妈妈见状不好多说,干脆先退出去等着。
“把柳月叫进来。”赵小茁深吸了口气,看着吴娘,“昨天是她陪我一同去五姨娘的,一会到太太那也有个证人。”
吴娘并未马上动身,却说:“四小姐,老奴觉得这事跟三小姐脱不了干系。”
赵小茁咬了咬牙,她何尝不知道就是三小姐做得好事!
但是现在把三小姐咬出来又如何?
五姨娘一口咬定了自己,太太可以不信,老爷未必肯罢休。
只要没有嫡出的儿子,庶出的儿子也能扶正啊!
原本她不想多事,但既然对方欺她头上来了,留着那层面子也就没意义了。
思量一会,赵小茁反倒冷静下来:“吴娘,前些时你跟我说五姨娘那事能找到证据或者证人吗?”
虽然是下下招,但现在自保只能如此了。
吴娘面有难色:“老奴这就去试试。”
赵小茁咬牙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