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一卷大哉乾元]

    第2节第二章疯癫学者

    一

    下午。洗了一个热水澡。叫了一份素食外卖。吃完，感觉精神很旺。打开窗户，阳光照射进来，看来，是少有的好天气。

    拉开一个门，走上阳台，满眼的水泥钢铁丛林，丛林之间，各种各样的小车飞来飞去。我抬起手腕，说了一声“call”，腕表亮了。叫出出租车公司的号码。一个女声接的电话。我讲了我的住址。

    讲完电话，我傻傻得站在阳台上，看着满世界车的洪流。天空是少有的蔚蓝，瓢着几朵白云，整个城市很干净，有点身在科幻电影里面的感觉。

    不一会，一辆绿色的瓢虫形状的出租车停在阳台前面，车门开了，里面伸出的梯子，一直延伸到阳台的地板上。我上了梯子，进了出租车。里面没人，又是无人驾驶。有司机的出租车，太贵了。

    曾经乘坐过那种有司机的出租车。司机一路上不负责驾驶，光顾着给你讲笑话，还不停地问你：

    “要按摩服务吗？”

    我说要怎样，不要怎样？他说按摩要收费。一h,yg一d，原来出租车上除了免费笑话以外，还提供各种有偿服务啊！出租车司机的笑话，有点黄，喜欢拿人的缺陷开涮，尤其喜欢嘲笑性无能的人。

    很多很无聊的人，喜欢花钱乘坐有司机的出租车，在车上听笑话，被按摩，被洗脚，被各种服务，然后享受摇篮一样的感觉。

    “先生要去哪里？”出租车的问话，将我拉回现实。出租车里的床很舒服，我每次坐都会睡着。出租车的声音很好听，据说是出租车公司花大价钱请最当红的女明星配的音。

    “天行健大厦顶层！”

    出租车开始在水泥丛林之间穿梭。我闭上眼睛养神，丝毫不用担心出车祸。这要感谢一个华裔美国人约翰陈的发明，他的发明使每辆车都可以感应到2米范围外的其他车辆，并进行避让，再加上城市的自动立体化网络化智能交通管理系统，使得城市车祸出现的概率降到了百万分之一以下。

    “天行健大厦到了，请刷表下车！”

    睁开眼睛，颇有在云端的感觉。我朝着摆设性质的方向盘挥了一下手，听到了一种叮叮当当的声音，车门打开了。往外一伸头，哎呀，我头晕，整个城市都在自己的身下。梯子在自己脚下慢慢地向前下方延伸，我却不敢走下去。

    “太高了，我有点怕。”我对出租车说。

    “好吧，打开滚筒模式！”

    所谓的滚筒模式，就是一个长长的塑胶管子。我脚伸进去，像一个幼儿园小孩子一样，溜了下去。

    管子不长，当我的脚接触地板时，没什么感觉。从管子里钻出来，看到一个大大的阳台。没人接我，幸好如此，否则，肯定会被鄙夷地围观。阳台的中间，有一个巨大的游泳池，清澈的水在微风的吹拂之下，泛起阵阵的涟漪。游泳池旁边，有一些造型很漂亮的椅子和桌子，显示着主人的阔绰。

    我情不自禁，走到游泳池旁边，找了张椅子坐下。

    “叶涛先生，你来了？”椅子的扶手响起了一个女声。原来这里隐藏着一个音响。估计，我被阳台上的摄像头拍到了。一个很帅气的，有点像酒店服务生打扮的小伙子走了出来，看来，他就是罗子芸家的人了。

    “请跟我来！”

    不跟你我跟谁呢？尾随着服务生，走进了一个门，里面，是长长的走廊，走廊两边，每隔一段距离，挂着一些乡村生活气息浓厚的油画。走了一段距离，向左拐，又是一道长长的走廊，走了几步，见到一个很漂亮的门。

    小伙子敲了几下门，门开了。罗子芸走了出来，满脸微笑的招呼道：“叶先生来啦，欢迎，大伙正等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