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味道。

    顾晨希对着她的脸吐出一口烟雾，“以前谈过男朋友？”他漫不经心地问。

    二宝脑子里闪过黄毛的样子，五官已经有些模糊了，只记得那头飘逸的黄头发，如果不是他们一起摔进河里，她摔断了腿，黄毛偷警车被抓，现在他们可能已经订婚了，农村的女孩都早婚早育，她大概会跟黄毛生个小黄毛，一辈子在小镇上混，不会再遇顾晨希，不会跟他二宝脸一红，轻声嗯了一声。

    顾晨希掐灭手里的烟，“你的过去我不管，在做我情人的期间，你必须忠诚于我，否则——”他一手抚上她细细的脖颈，淡声道，他掐死她就跟掐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二宝睁着澄澈的眼睛定定地望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一点都不怕他，心里满满的全是幸福。

    顾晨希轻轻拍拍她的脸，没把威胁的话说出口，没什么可说的，等她违反了游戏规则，他自然会做给她看。

    “你去哪里？”看他起身下沙发，二宝软软地问。

    “回房睡觉。”顾晨希走出书房，回自己的卧室，已经是凌晨四点半了。

    二宝将头埋进毛毯里，身上全是红色的印记，下身有点疼，不过这点疼是完全可以忍受的，让二宝记忆犹新的是她四岁的时候从桑榆树上摔下去，一屁股坐到树杈上，疼得她发出杀猪一样的哭声，她尿尿的地方流血了，害怕奶奶骂，她一声不吭地挪回家，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

    早上二宝睡过头了，醒来后顾晨希已经做好了早餐，还是烤面包煎鸡蛋热牛奶，他做了两份早餐，二宝坐到他的对面，跟他一起吃早餐。

    “家务你要懒得做，可以叫小时工。”顾晨希开口说。

    二宝嘴里包着食物摇摇头，家务活实在是少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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