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徐秋涧正在书房看书,华旺便笑嘻嘻的来到书房,向徐秋涧讨赏银来了。徐秋涧愁上眉梢,叫人拿了五两纹银给他。
华旺笑的脸都快烂了,一个劲点头道谢,徐秋涧则满脸焦虑,摆了摆手,让他下去。华旺本来是要离开,但见徐秋涧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心里有些纳闷,便问道:“少爷,如今凶手已经捕获归案,你还有什么事不开心啊?”
徐秋涧唉声叹气的摇了摇头,看了他一眼,道:“哎!若是将凶手尽数抓到,本官又怎会如此焦愁呢?但本官怀疑给刘知县下毒的还有一个人啊!”
“什什么?老爷你你是说还有一个下毒的人?”华旺身子一阵剧烈震动。声音有些不自然。
“是啊!而且这凶手已经有眉目了!只是”徐秋涧心里一阵冷笑,看着华旺说道。
华旺脸上闪过一阵惊慌,身子有些抖动,颤声问道:“那老爷你知道那凶手是谁了?”声音小心翼翼的,生怕说大声了。
徐秋涧撇了他一眼,失望的摇了摇头,道:“可惜啊!还不知道。不过我相信有一个人知道。”
华旺长出了一口气,又问道:“那是谁知道凶手啊?”
徐秋涧微微一笑,笑的很灿烂,回头看了华旺一阵,道:“怎么?你也很有兴趣知道这个问题?”
华旺被徐秋涧看得心里一阵发毛,悻悻道:“是小的多嘴了!老爷不说就算了吧!”
“其实告诉你也无妨,这人就是红秀!”徐秋涧道。
“红红秀!”华旺脸色大变,稍有松弛的心又紧绷住了,不敢抬头看徐秋涧的眼睛,低着头接着道:“老爷你你是如何知道红秀就知道凶手的呢?”
“说来也蹊跷,昨天我审问她有没有给刘知县下毒,她目光闪躲,几次欲言又止,所以我怀疑她可能跟凶手有关!”徐秋涧淡淡说道。
“对了,是铁柱,他两个通奸之事,早已是不争的事实,一定是他们两个狼狈为奸,谋害刘大老爷的!”华旺眼睛一亮,大声说道。
“怎么?你又看到他们也在井边鬼鬼祟祟的下毒了?”徐秋涧反问道。
“这”华旺一阵尴尬,捞了捞头,讪讪道:“这到没有!”
“我已经试探过了铁柱,证明他不是凶手,而是另有其人!”徐秋涧道。
华旺额头都见汗了,抹了一把,道:“那老爷你有把握问出凶手是谁吗?”
徐秋涧点了点头,信心十足道:“有当然有?红秀已经有松口风的迹象了,相信不出几天就会招出那凶手的名字,哼!倒时本官一定要严惩凶手!”徐秋涧瞟了瞟有些惊恐的发抖的华旺。摆了摆手,道:“行了,你下去吧!”
华旺如蒙大赦,连忙点头,离开了。望着华旺消失的背影,徐秋涧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
丑时十分,徐秋涧依旧坐在书房,好以整暇的看着书,偶尔拿起桌上的香茶喝一口,身后的萌儿,为徐秋涧都换了好几次茶水了,现在哈欠连连,想必是困了,也难怪,都丑时了,跟现代的午夜差不多了,徐秋涧看她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有些惭愧。说道:“萌儿!你先回去睡吧!这你不用你侍候了。”
萌儿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少爷你不睡,萌儿也不想睡。等少爷睡了再说吧!”
“傻丫头,今夜少爷有的忙了,一时半会还不能睡,你先回去睡吧!别等我了。”徐秋涧苦笑着摇头道。
萌儿还是摇头不肯,徐秋涧一阵无奈,想了想,道:“既然你想等,那就过来坐吧,别站着了,挺累的。”说着挪了挪身子,将宽大的太师椅空出了一块。
“这少爷我”萌儿小脸一红,一阵踌躇。
“怎么,连少爷的话你都不想听了?”徐秋涧故意将脸色一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