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民也没有秤过,实在不知道啊!”
“哼!简直一派胡言,本官问你五个问题,你有两个都没回答上来,另外三个都回答错误,你还说这是你家之物?第一这玉观音右手上拿的不是玉净瓶,而是拂尘,第二,玉观音的左手上明明抱着一个孩童,你却说没拿东西?第三这玉观音的背后根本就没有字,你开始回答对了,却马上改口,没想到改了个错的。要不要本官现在就叫人拿上来给大伙瞧瞧,让大伙来做做见证啊!”
唐贾商脸色比苦瓜还苦,后悔万分,真恨不得立刻抽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徐秋涧看了一眼赵二旦,道:赵屠夫,你可知这玉观音有多重?“
赵二旦大喜道:“回大人,草民曾经秤过,有六斤三两多重!”
徐秋涧点了点头,冷冷憋了唐贾商和杜冲一眼,又叫人拿了一杆秤,当着大伙的面秤了玉观音,果然和赵二旦说的一般,六斤三两重。
“啪”徐秋涧惊堂木在桌上一拍,怒斥道:“哼!唐贾商,杜冲,现在你二人还有何话说?还不老实招供,难道要本官用大刑斥候吗?”
一旁的杜冲吓得屁股尿流,唐贾商还没说话,他就抢下认罪了!赶忙道:“大人,饶命大,小的也是被逼无奈,都是这唐贾商要小的这样做的!”
“到底这么回事?”
“那日,唐贾商和小的到赵二旦家去卖肉,唐贾商看上了他家的那块玉观音,便想买下来,但赵二旦死活不肯卖,还说那是他家的家传之物,不能卖!所以唐贾商才想出了这么一个诬陷赵二旦的办法来,他还让小的为他作伪证!”
一旁的唐贾商听得目齿俱裂,没想到这杜冲居然临阵退缩,将一干责任都推到了他的身上。狠狠一把将杜冲推倒在地。大骂道:“,你这狗(niang)养的,老子平日里待你不薄,现在居然出卖老子!”
“大胆!唐贾商,你竟敢打人!难道又想挨打吗?”徐秋涧大声喝道。心里不由得好笑。
唐贾商连忙闭嘴了,埋着头不敢说话。
“你还不快快招供?”
“是是小民招了,小民全招了,是小民利欲熏心,想骗取赵二旦的玉观音,请大人开恩啊!”唐贾商使劲的磕头求饶。
“哼!欲以谋取他人钱财,并诬告他人,你罪加一等,依律当蹲大牢,本官念你招供及时,就重轻发落,判你杖刑五十,再陪赵二旦纹银三十两!”徐秋裥严词说道,说完,又盯住杜冲,道:“杜冲,你串通唐贾商诬陷,也罪不可恕,但念你是从犯,且招认及时,杖刑三十,罚银十两,你二人可服判?”
“小民服了小民服了!”
“小的也服了!”
两人连连点头,紧接着徐秋涧让几个衙役拖出二人,噼里啪啦的一顿狂打,之后,又要他二人拿出罚银,交到赵二旦的手中,才叫人将他们带了出去,赵二旦自然是高兴万分,不但玉观音保住了,而且平白还得了四十两纹银。口中连呼青天大老爷。
将唐贾商二人送出公堂,这案子算是彻底了结了,很快两个衙役又从大堂外带进两个人,一个是一中年妇人,身形微微发福,另一个则是一个二十年华的少妇,这少妇倒有几分姿色,不过就是打扮的太过花枝招展了,微翘的樱桃小嘴,涂满了唇红,看上去鲜红欲滴,还算白静的瓜子脸上也是浓妆艳抹,不知涂抹了多厚的胭脂,好像每走一步,都会从脸颊上掉落一层胭粉。
少妇单手轻捏着一块红绫手绢,走起路来两手一摆一摆。看上去甚是妖媚。
看到这女子,徐秋涧不由得想起了电视里常看的的那个什么春风阁的风尘女子。难道她也是那地方的?果然不出他所料,一旁的罗师爷大皱眉头的告诉了他,这女子是县里万花楼的姑娘,说白了就是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