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十
闫善仁一看自己的杀威眼,没有镇唬住张小喜,就又换了一招高傲摄威法。用他那高傲的声调问张小喜说:“你舅舅的病怎么样了?”张小喜本是一个老实人,听到闫善仁
问舅舅的病情,就照实回答说:“我舅舅的病一天比一天重了,今天早晨还迷糊过去了一阵子。”闫善仁听了后,心中就暗暗窃喜。心想;“他怎么才迷糊过去了,他死了才好呢。”他想到这,就又声高八度的说:“那你舅舅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呀?”
张小喜一天闫善仁这话,心中就暗吃一惊。心想;“我舅舅从来也没说过,欠他闫善仁的钱。他怎么无中生有的要起帐来了。”张小喜想到这,就问闫善仁说:“闫老爷,我舅舅欠你什么钱了,我怎么没听他说起过。”
闫善仁一听张小喜这么一问,心中就暗暗的吃了一惊。心想;“他小小的年纪,ru臭未干,就这么有心计。看来我得先把这小兔崽子镇唬住。不然的话,后边的事就不好办了。”闫善仁想到这,就又提了提嗓门,把脸一沉说:“你舅舅为了看病,刚向我借了三十块现大洋。你怎么转眼,就不认帐了,难道你还想赖账不成吗?”
张小喜一看闫善仁吓唬自己,就不甘示弱的说:“闫老爷,你记错了吧,我舅舅根本就没请大夫看病。更不会向你借钱,他要是向你借了钱,他一定会告诉我的。
闫善仁一听张小喜这话,就又瞪了张小喜一眼说:“你说什么,他没有向你说起过,向我借钱的事。这就是他想赖账。他想赖也赖不掉,我这又账本为证。”闫善仁说着,就回过身把账本拿了过来,打开,往张小喜面前一放说:“你自己看看吧,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的。你想赖也赖不掉的。”
张小喜一看账本上的几行字,是字认识他,他不认识字。闫善仁在一旁,看着张小喜的窘迫样,心里就别提多得意了。于是就在心里想到;“小兔羔子,你还跟我嘴硬,老子我早就想到你有这一手了。我闫某人三套两套,就把你套进我的圈套里了,任凭你孙猴子怎么翻跟头,也跳不出我如来的手心。”
闫善仁想到这,就接着说道:“你舅舅没跟你说,那是他忘了跟你说。他忘了可以,我可不能忘。我要是忘了,我那钱可就没有了。”
闫善仁说到这,就故意缓了缓口气说:“我知道,你舅舅没有钱还账,可他病的那么重,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两眼一闭走了。他走了后,我还给谁要钱去。不过,我倒是有个办法,你要是按照我的办法去做,咱们的帐,就两清了。”张小喜听了闫善仁
的话,也不吱声,心想;“你有你的圈套,我有我的主意,你就是说出花来,我看不着兔子,就是不撒手里的鹰。看你闫善仁还有什么金箍咒念。”
闫善仁一看张小喜不说话了。就以为张小喜钻进了他设下的圈套。便在心里想到;“小兔崽子,你还想在我关公面前耍大刀,你又能舞动几下。就你那点小本事,跟我闫善仁比,你还赶不上我闫善仁一根毫毛。”
闫善仁想到这,就接着说道:“要不这样吧,把你舅舅那几间破房子,和房子下的宅基地。用来顶我的帐吧。你看怎么样?我看再合适不过了这可是两全齐美的事。”
张小喜听了刚要说话,闫善仁就又忙抢过话头来说:“这样,你舅舅没有了债,我也得了风------。他刚要说出我也得到了风水宝地,可风字刚一出口,他立刻意识到说走了嘴,于是赶忙把后边的话,咽了回去。改口说道:“我只是得了几间破房子,和一小片没有什么用的宅基地,这回吃亏我可吃大了。”
黄有富听了,也在旁边,帮腔拿调的说:“这么便宜的事,你以后还上哪找去。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你还不赶快答应下来,还在等什么呀。”黄有富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