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到街上去见人,我的老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黄有富偷鸡不成,蚀把米。吓的他赶忙点头哈腰的赔不是说:“请老爷息怒,请老爷息怒。奴才我有口无心,一时间胡说八道------。”黄有富还要啰里啰嗦的往下说。闫善仁便打断他的话说:“别说了,说什么你也是一个下流,你的狗嘴里还能吐出象牙来,你的狗嘴里要是能吐出象牙来,那山药也要变成金蛋了。”
闫善仁说完,就转身从桌上拿起一张纸来,递给黄有福说:“好好看看,这才是高明人要办的事。”黄有富接过纸来一看,就连连称赞说:“妙妙,还是老爷你的损主意多。”这话刚一出口,黄有富就感觉自己又说走了嘴,于是连忙改口说道:“还是老爷你棋高一招。”
闫善仁一听黄有富的话,心里就是一愣,他刚要张开大瓢嘴骂黄有富,就见黄有富改了嘴,说他棋高一招。他听了这话,心里十分受用,脸上也露出得意之sè。“嘿嘿”的jiān笑了两声对黄有富说:“你去把那小兔崽子找来,我要在他身上下手。他毛嫩好对付,容易得到我闫某人想要的东西。”“是老爷,我这就给你叫他去。”黄有富说着就转身走了出去。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在心里想到;“闫善仁,你可真损到家了。”
闫善仁打发走黄有富后,就觉得浑身乏力,紧接着就哈气连天。于是他赶忙钻进里间屋里,从大木柜里,拿出大烟枪,大烟泡,和大烟灯。用手搂着这些东西,跟头轱辘的爬到炕上,用哆里哆嗦的手,摆上大烟灯点着,挑上大烟泡,拿着大烟枪。斜着身子往炕上一躺,把大烟枪对准大烟灯,便急不可耐的,呼嗤着鼻子吸了起来。
闫善仁刚吸到兴头,黄有富就回来了。黄有富进到客厅里一看,客厅里没有人影。黄有富就感到有些纳闷,心想:“他让我去找人,他却跑的没有影了,这屁大的功夫,他能跑到哪去呢?莫非又让那杨杏花给勾扯走了,看来这女人的魅力就是大,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只要女人上前一抹扯,保准乖乖的跟着走。”黄有富刚想到这,就听见里间屋里有什么动静,于是他悄悄地走到里屋门前,扒着门缝往里一看,就见闫善仁正斜躺在炕上,吞云吐雾的吸大烟。黄有富看了,眉头就是一皱,心想:“这老闫头子,什么时候好上这一口了,这回他是吃喝piá一赌抽全凑齐了。全凑齐了,也就开始败家了。”黄有富想到这,也不敢打搅,便退回原地,无奈的坐下来等子。一直等到闫善仁过足了大烟隐。
闫善仁过足了大烟隐后,才恋恋不舍的放下大烟枪,吹灭大烟灯,收起大烟泡,从炕上坐了起来。用双手揉了揉又红又肿的眼睛,才下炕穿上鞋,晃晃悠悠的从里屋走了出来。
闫善仁走出来一看,见黄有富已经回来了,就清了清嗓子问黄有富说:“黄管家,你把那小兔羔子叫来了?”黄有富听了就赶忙回答说:“叫来了,他在门口外等着呢。”闫善仁听了黄有富的回答,就又嘱咐黄有富说:“一会,你要跟我好好配合,咱俩把戏演的足足的,你听见没有?”黄有富听了,就忙回答说:“是,知道了老爷。”闫善仁听了黄有富的回答,就又问黄有富说:“你知道什么了?”黄有富听了,就直接了当的对阎善仁说:“不就是咱俩合在一起,连蒙带唬,逼那小兔崽子就范吗。
闫善仁听了黄有富的话,就满意的点了点头说:“这回你还挺聪明,叫那小兔崽子进来吧。”闫善仁说着,就迈开步走到太师椅旁,屁股一歪就坐进了太师椅里,顺手端起桌子上的茶碗,揭开茶碗上的盖,用嘴吹了吹浮在茶水上的茶沫,就吱溜,吱溜的喝了起来。
黄有富则转过身向门外走去,他一边往门外走,一边在心里想到;“你闫善仁
就作损吧,早晚有报应的那一天。到时候你哭都摸不到坟头。”他心里想着就来到了门外。冲着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