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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冲黄有富一瞪眼睛说:“你懂个屁,他虽然跟你我没有恩怨,可他是个老绝户,没儿没女。他要是早点踏上黄泉路了,他脚下的宅基地,不就归我闫善仁了吗。”黄有富听了说:“可他把自己的外甥接来了,他是准备让他外甥来继承他脚下的庄户地,同时也给他养老送终。有了他外甥,你就不能如愿以偿了。”

    闫三仁听了黄有富这番话,就猛地从太师椅上站起身来,在客厅来来回回的走了几个来回,然后站住脚对黄有富说:“不行,说什么也不能让那小兔崽子,继承他脚下的宅基地,要继承,也得我闫善仁来继承他的庄户地。实在不行,我就要使用些手段了------。”

    黄有富一听闫善仁这话,心里就暗暗吃惊,心想:“这闫胡子,又要干伤天害理的事了。”黄有富想到这,就不解其意的说:“老爷,你又不是人家的外甥,你使用什么手段,也不能继承人家的宅基地呀。”话一出口,黄有富就知道自己说走了嘴。于是己赶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低下头不再吱声了。

    闫善仁听了,就一瞪眼睛,张开大瓢嘴骂道:“蠢货,笨猪。你的脑袋是用榆木疙瘩做的呀。你就不能动一动脑子,想出一个损人利己的办法来。”黄有富听了就连忙称是,他嘴里称着是,心里却在想;“你要损人利己的办法,我可想不出来,还是你自己想吧。”

    闫善仁说完后,就在客厅里踱起步来。他踱过来,又踱过去。踱过去,又踱过来。他就这样,来来回回的踱了起来------。

    闫善仁的西邻居,住着一位老张头,老张头名叫张老心,张老心辛苦了一辈子,家里还是穷的叮当响。他没儿没女,老伴走的又早,就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过活。后来年岁大了,就把他的外甥张小喜接来,继承他脚下的宅基地,同时也为了自己养老送终。

    这天,张老心在地里干着,干着活,就感到心口窝里有点疼。他开始也没有在意,认为人上了年纪,难免有个头疼脑热的,挺一挺就过去了。可他的越挺胸口疼的越厉害,到了后来,疼的他头上冒出了豆大的冷汗珠子。他疼的实在受不了了,就直起身子,对在前边干活的张小喜说;’’喜子,舅舅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先回家去了。一会,你干完活也早点回去。回去时,别忘了割点沤肥的青草,一块带回去。

    张小喜正弯着腰在地里锄草,听见舅舅叫自己,就头也没抬的答应了一声,然后继续锄自己的地。张老心见张小喜答应了,就把手里的锄头往肩上一扛,转回身往回家的方向走去。他刚往回走了几步,胸口里就又是一阵剧疼。他实在挺不住了,身子就摇了两摇,晃了两晃。紧跟着惨叫了一声。便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头上。

    正在弯着腰锄地的张小喜,突然听到了舅舅的惨叫声,和摔倒在地上的扑通声。就赶忙直起身来,把手里的锄头往地里一扔,不顾一切的朝舅舅摔倒的地方跑了过去。他跑到舅舅身边一看。只见舅舅双眼紧闭,双手紧捂着胸口。豆大的冷汗珠,不停的从身上流淌出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透了,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也是的,把身下的土地都y湿了一大片。

    张小喜见了,就赶紧把张老心从地上扶起来,往身上一背,撒开两条腿就往家里跑。他刚跑到村口,就遇见了黄有富。黄有富一见张小喜,背着舅舅往家里跑,就要问张小喜问个究竟。此时的张小喜,已经急得火上房了,哪里还有时间和jg力去搭理他。一看他伸出手来要拦截自己,就赶紧饶了一个小弯,从黄有富身边绕了过去,竟直往家里跑去。

    黄有富侧着他那肥胖的身子,望着张小喜跑过去的背影,怪声怪气的冷笑了两声。然后在心里想到;“看那小兔崽子着急的样,我自己估摸着那老心头病的不轻,整不好就直奔西天的闫王殿去了。”他想到这,就转身回闫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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