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闫善仁,不是想处处充能冒尖吗,这回我就送你一个刺头剃,让你好好的冒冒尖,一会咱是骡子是马就见分晓了,我就不信你闫善仁能比我李大头强到那里去。反正是你治服了李耿,为我除掉一个冤家对头,对我来说有利无害。李耿把你收拾了,正好煞煞你的威风,对我来说是无害有利。总之是你们相争,我渔翁得利。最好是你们斗的两败具伤,我再出来收拾你俩,这更是百利无一害也。”他合计到这,心里就别提多得意了,得意的他控制不住的“嘿嘿”笑出声来。
李大头笑的正开心的时候,一个家丁慌慌张张的跑了进屋来,对李大头说:“老-------老爷,闫善仁
来了。”李大头听了就是一愣,心想;“他来的好快呀,看来他是急着在我面前表现他自己。你能不能表现的了,现在只有天上的神仙才会知道,你急也没有用。”李大头想到这,就很不情愿的从太师椅上站起身来,硬着头皮去迎接闫善仁。
李大头刚迈出屋门,闫善仁就进了他家的院门。李大头见了,就赶忙往前迎了几步,走到闫善仁跟前说:“闫大税长大驾光临,兄弟我有失远迎,失敬,失敬。请到屋里坐吧。”
闫善仁听了,就把手一摆说:“不用了,我今天不是来坐客的,,你快领我见那李耿去,我倒要看他李耿是长着三头,还是六臂。竟然把你李大头给镇住了。”闫善仁故意不称他为付税长,心想;“你李大头在我眼里狗屁不是,你跟老子我斗,你毛还嫩着呢。”
李大头一听闫善仁,要自己跟着他去找李耿,心里就直打怵。随即他脑袋里就闪现出那天,他手下人被打的一幕。于是就面带难sè的说:“这------这------。”“这怎么啦?”闫善仁见了就追问他说。李大头一看闫善仁紧追不放,就突然想起来,自己一早遛鸟的时候,看到李耿赶大集去了,就赶忙对闫善仁说:“那李耿好像听到了什么风声,一早他就出门了,到王家庄赶大集去了。”“那就到集上去堵他。”闫善仁听了后,就紧抓不放的说。
李大头一看推脱不掉了,就回到屋里穿上外衣,又从牲口棚里,牵出一头毛驴来骑上。跟着闫善仁上了路。在去王家庄的路上,两个人谁也不多说话,都闷着头盘算对方。闫善仁在心里想到;“平时你比谁的能耐都大,好像天是老大,你是老二。整天价咋咋呼呼的,比谁蹦跶的都欢,一到了动真格的时候,你就乌龟遇到老鹰,使劲的往盖子里缩脖子。癞蛤蟆钻进席棚里,被窝里称英雄。”
李大头也一边往前走,一边想到;“你闫善仁也别得意的太早了,李耿要是一盘好吃的菜,我李大头早就把他吞进自己的肚里去了。那还能轮到你这老猴崽子,在我李某人面前耀武扬威。你得意不了多一会了,一会就该我李某人得意了。你是孙悟空上凌霄宝殿,顶多混上个弼马温------。”
两个人走着走着,就来的一座破砖窑前。这破砖窑早已被人废弃多年,周围除了破砖烂瓦,就是杂草丛生。杂草丛里有成群的小蜥蜴和白花蛇,小青蛇,大青蛇出没。在杂草的衬托下,破砖窑显的更加荒凉和破败。
李大头一走到破砖窑前,就双手一收毛驴的缰绳,对着毛驴吁吁了两声。毛驴便听话的站住了脚。李大头一蹁腿从毛驴上跳了下来,对闫善仁说:“闫税长,咱俩就在这等那李耿吧,这是他回来的必经之路。”李大头说着,就把毛驴拴在路边的一颗杨树上。
闫善仁一看李大头停下来,不往前走了,就让马车也停下来,回过头来问李大头说:“李付税长,为什么要在这破地方等他,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个人影也看不着。”其实,他心里在说,这地方连个女人影都看不着。“我们为什么不到王家庄大集上去堵他,何必在这破地方耗费时间,我看还是到大集上去堵他吧。”他嘴里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