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十三
杜蒺藜一看这两人霜打的茄子蔫了,心里就非常得意。可她又一想;“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得让他们长点记xg。”杜蒺藜想到这,就围着他俩转圈。她转了一圈又一圈,正着转了反着转。她一边转,一边乜斜着眼,看着圈里的闫善仁和黄有富。看得闫善仁和黄有富心里直发慌。
杜蒺藜转了好一会,才站住脚问闫善仁和黄有富说:“你们俩说,这事该怎么办吧?”闫善仁一听杜蒺藜问他们怎么办,心里就发毛了,心想;“这母夜叉,虽然没有跟我动过手,可我亲眼看过她,怎么惩罚那些小毛贼。手段是又狠又辣,让我一想起来,后脖颈上就冒凉风。”如今听她这么一问,后脖颈上就又凉飕飕的冒起凉风来。于是赶忙对杜蒺藜说道:“老婆,我以后再也不想那小寡妇了。”黄有富见了也点头哈腰的说:“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黄有富嘴里一边说,心里一边想到;“这里边是湿里有我,还是干里有我,凭什么让我给你母夜叉赔礼道歉,真是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杜蒺藜听了他俩的话,就用鼻子哼了一声,便转身离去。闫善仁望着杜蒺藜离去的背影,恨的他牙根子直疼。于是他就咬牙切齿的骂道:“老刁婆子,你他娘的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教训起我这男子汉大丈夫来了。真是欺天灭祖,大逆不道。”最后两句,他差点喊出声来。于是他赶忙用手,把自己的嘴捂住,假装咳嗽起来。他一边假装咳嗽,一边往杜蒺藜离去的方向看,生怕杜蒺藜听到后,再转回身来找他算总帐。
黄有富一看闫善仁的举动,心里就觉得好笑,可有不敢笑出声来。生怕闫善仁憋了一肚子的老婆气,没地方出。我在一出声,他再冲我来上了,那不是自找不痛快吗。因为他知道,他们这位闫老爷。向来是见了老婆就象夹着尾巴到狗,见了我们下人,就变成大老虎。对待我们这些下人,是张口就骂,举手就打。我们这些下人,在他闫大老爷的眼里,哪里还算是人呀,简直就是供他使唤的一条狗,让他呼来唤去的,没有一点做人的尊严”黄有富想到这,就鼻子一酸,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闫善仁一看黄有富流眼泪了,就没有好气的教训他说:“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还象娘们似的,淌起眼泪来了,真他娘的没出息。没有男人样,老天爷白给你一张男人皮,让你披上了。”
黄有富一听闫善仁又骂上了就赶忙用袖口,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撒谎说:“老爷,我是看大太太也太霸道了,她竟敢辖着老爷,你这男子汉大丈夫来。她也太厉害了。我是为老爷你伤心,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惹老爷你生气了,实在是对不住了。”
闫善仁听了黄有富这话,心里就觉得更憋气了。可他又奈何不了杜蒺藜半根毫毛。但他也不愿意,在自己的管家面前充当甘败下风的角sè。就自己给自己打圆场说:“老爷我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跟那老娘们一般见识,我要是跟那老娘们一般见识,我不也就变成老娘们了。”黄有富听了,心里就觉得实在可笑,但又不敢点破玄机。就故意试探着问闫善仁说:“老爷,张chun祥家的那只肥嫩口的小母鸡,你就不要了吗?”
闫善仁一听黄有富这话,马上就来了jg气神。急忙说道:“要,要,不要白不要。再说那么漂亮,标致的小娘子,哪有我闫善仁不要的道理。我不要她,别人也得要她。那还不如我闫善仁先把她弄到手玩了。
黄有富听了,就有进一步的试探着问他说:“老爷,那大太太她------”闫善仁一听黄有富这话,心里就老大的不痛快。便生气的骂黄有富道:“你他娘的怎么那么笨,脑袋里灌的都是浆糊呀。你就不能转转你那浆糊脑袋。活人怎么能让尿憋死呢。”
黄有富经闫善仁一点拨,黄有富终于明白过味来。于是就往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