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深深怛然失色,慌张地向时君求救,“爸,不要啊,我不要嫁给那个男人!”
然而面对时瀮的命令,仰人鼻息的时君只能忍着心痛,强扯着笑容点头,“是,时先生,我一定为小女和张总举办一个盛大的婚礼,到时候希望时先生赏脸来观礼。”
时瀮满意地点头。
方深深见大局已定,面如土色,捂着脸便大哭起来,丛静红着眼在一旁安慰。
时瀮揽着晏卿的腰向外走,时君忙起身相送,但刚走到门口,男人高大的背影一停,“你女儿叫什么?”
“回时先生,是时琳。”说完,时君才惊觉不对,这个名字和时瀮的名字发音太像了!
果不其然,听到时瀮说,“改了吧,就叫时圾,垃圾的圾。”
“这”即便不是垃圾的圾,这ji的读音也太难听了,感受到一道冷厉的目光射了过来,时君马上道,“是是,马上就改,小女以后就叫时c时圾。”
走出包厢很远,晏卿还能听到方深深失声痛哭的声音。
钻进时瀮的车里,晏卿才完全放开,笑得形象全无,时圾时圾,亏他能想出这么简单粗暴的名字!
看晏卿第一次在他面前笑得前仰后合,时瀮心里的不爽才勉强消散一些,将车停在僻静公路的角落,其余车辆很自觉和他们保持一段距离。
时瀮将晏卿拎到腿上,看她短发乱蓬蓬,嘴角带着几分孩子气地翘着,压低嗓音,“知道是相亲宴还答应去?而且还是那帮不怀好意的人,竟然敢单独赴约,我看你是被宠的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
“我是被你宠坏的,所以你该怪自己。”
“强词夺理。”时瀮掐她的臀,忽然道,“以后跟着我会有很多危险,除了你要有危机意识外,不管做什么都要让我的人跟着知道吗?”
今晚的事难免会走漏些风声,时瀮的确有能力及时止损,但他更清楚,一味地保护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才不要,我又不是大明星,一堆人跟在身后像什么样子。”在时瀮开口之前,她又娇笑着搂住他的脖子,“我跟着你不就好了,哪里都没有你的身边最安全。”
一句话轻易的抚平就快要炸了毛的男人,他一双深邃的眼愈发黑不见底,紧紧的盯着她。
晏卿被他浓烈的眼神看得脸颊燥热,身体也躁动不已,她忽然凑近了他的脸,唇抵在他直挺的鼻尖,“时叔,你想不想试试在车上?”
车内再度陷入沉默。
下一秒,窸窸窣窣的脱衣声音。
晏卿由着他脱掉自己的热裤扔到副驾驶,甚至主动帮他解开皮带的金属扣,她的身体被抬起,又落下,彼此紧密融合,她发出稀碎零星的声音,腰快要被男人撞散了,晏卿总算感受到在床外的男人是有多激动。
推迟了一个小时回别墅,霍森刚好从厨房切了水果走向客厅,看到时瀮抱着昏睡过去的晏卿进来,马上惊得跑过来,“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只是睡了。”时瀮大步向自己的卧室走。
“哦,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霍森觉得哪里不对,抬头喊道,“嗳,老大,晏卿房间在左面。”
砰——房门关上了。
霍森以为时瀮没听到,就要上楼,及时被白禹给拉住,“你是眼瞎还是脑残,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你看不出来吗?”
“有什么?”
白禹叹气,“去看看脑科吧,大兄弟。”
“”
第二天一早,晏卿照常从自己的房间出来,伸着懒腰下楼,“早啊,霍森,白禹。”
霍森盛了两碗粥,分别放在自己和白禹面前,晏卿举着碗的手落了空,奇怪地朝白禹使眼色:这位大姨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