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一会儿,阮东阳又问:“盐要不要买呢?”
“买!”卷卷豪气地说完,也不看牌子,拎一包就往小推车里丢:“好了爸爸,我们走。”
“闺女,这卫生纸打折啊。”
“买!”
“土豆今年比较便宜。”
“买!”
等阮东阳开车回到院子时,后备箱被塞的满满的,连于棠用的卫生巾c钢笔c钢笔水都买了,于棠惊讶地问:“你们怎么买这么多?”
卷卷笑嘻嘻地说:“妈妈,都是我要买的。”
“你可真行。”于棠说。
卷卷嘿嘿笑。
“卷卷,卷卷。”
卷卷应声转头,小韬捧着奶瓶走进来,卷卷立刻转头说:“爸爸,我也要喝奶。”
然后卷卷c小韬就坐在院门口的大理石上,一人捧个奶瓶,眼睛骨碌碌地转着,看着来来往往的烟厂职工们,烟厂职工被两个小胖孩的萌态逗的笑不停,不时有人开口调侃两个小家伙:
“卷卷c小韬又喝奶了,都是这么一大瓶,你们不减减肥啊。”
“卷卷,去阿姨家好不好?”
“卷卷,你长的可真好看啊。”
“”
卷卷被夸的不好意思了,背对着烟厂职工,趴到栅栏门上,自娱自乐起来。
于棠在东书房画画。
阮东阳则在客厅看书,听到外面卷卷和小韬的说话声,他便没有去打扰卷卷c小韬玩儿,突然外面声音一停,接着小韬抱着奶瓶跑进来,小脸绷着,大声说:“干爹,卷卷卡住了!”
“卡住了?卡哪儿了?”
“卡住门了!”小韬口齿不清地说着,小手朝院子里指,大黄也在此时汪汪叫着。
阮东阳连忙起身去看,接着便看到卷卷趴在栅栏门上,小脑袋伸进栅栏门的缝隙处,出不来了。
“闺女。”阮东阳喊。
卷卷抬头看到阮东阳,哇的一声哭起来:“爸爸,我出不来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呜呜呜”
“不会,不会,爸爸在呢。”阮东阳赶紧走过来,抱着卷卷,试了几次没把卷卷的小脑袋给弄出来,这时于棠从客厅出来,看到吓一跳。
孟方兰c阮正宾也下班了,着急坏了。
孟方兰c阮正宾越是在一旁说,卷卷哭的越是厉害。
“别说了!”阮东阳直接找来电锯,让于棠捂着卷卷的耳朵,硬是把一根钢筋据断了,才把卷卷抱出来,阮东阳扔下电锯,抱起卷卷,先是哄一通,哄好了就让卷卷面壁罚站。
“好了,都站半个小时了,过来吃饭吧。”阮正宾端着菜从厨房出来和卷卷说。
卷卷没动。
“卷卷。”阮正宾喊。
卷卷不吭声。
阮正宾看向阮东阳,阮东阳就是想让卷卷长个记性,调皮是有个限度的,不能无视危险。
“过来吧。”阮东阳说。
卷卷扭过头来,左手攥着右手的小手指,低着头,撇着嘴,也不朝饭桌前走。
“怎么了?”于棠走过来问。
卷卷趴在于棠的腿上,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小脸蹭着于棠的裤子,于棠心疼地把她抱起来,亲亲小脸蛋,说:“难过了?”
“嗯,好难过。”
“因为爸爸罚你了?”
“嗯。”
“爸爸罚错了吗?”
“没有。”
“那你下次还乱钻吗?”
“不乱钻了。”
“为什么呢?”
“乱钻了就出不来,就死了。”
“不会死的。”于棠抹着卷卷的眼泪,温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