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那此番我身上也无他物,无法向姑娘表明身份了。”
女子看着他那手举出的玉佩,这玉佩以白玉而雕极为细腻,玉身之上却又有些血红之丝,虽显得妖艳了几分,却远非纯透,玉佩正面有一只张嘴咆哮纯金而铸的狼头,栩栩如生之余透着一丝凶狠之气。
打量了一番玉佩,她眼瞳中的冷酷淡缓消失,有着一丝疑惑一丝茫然,看来她似乎并不识得这玉佩了,随即看了一眼身前被自己挟持的子骜,又是道:“你既称他为表弟,那么这个人也是皇室成员了?”
“呃...这...”耶律昶也是被这一问得有些哑然,虽不知这姑娘为何要问得如此详细,但毕竟还是受困于她,只得说道,“算不得皇室,但也是我皇族之人,姑娘如若伤了他,那么我皇室也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那女子听后冷哼一声,显然并不在意,轻喝道:“你少拿什么皇室来压我,我可不惧你。”语罢便是看向耶律昶,继续道,“那他又是谁?你们到这里来干什么?”
耶律昶脸色因为她先前的话变得略有些难看,小许沉默后说道:“他是陆府二少爷,我们并非有意闯入,如若那里冒犯了,我先给姑娘陪个不是。”
陆府?闻言那女子身子竟是一僵,连带着柳眉也是皱起,旋即看着这身前子骜背影,沉默了起来。
耶律昶见状也是愣了愣,随后手心都微微涌出了冷汗缓缓握上,这姑娘不惧皇室,看样子对陆府倒有几分忌惮?虽说知道陆府势大,难道在这辽国之内,还能比过皇室不成?莫非说这陆府在民间的威望比皇室更甚了!
好半晌后女子回过神来,看着前方的耶律昶便是问道:“陆耀宗与他是什么关系?”
这女子话音一落,别说耶律昶有些吃惊,就连被她挟持的子骜也是睁大了双眸好是疑惑不解,这人怎么突然提起爹爹呢?
耶律昶惊讶了好片刻后,也是忽然无奈一笑道:“这一个老爷一个少爷那当然是父子关系了。”说罢亦是看着那黑衫女子,疑惑问道,“怎么姑娘与舅父认识?”
那女子双眸略有光芒一闪即过,也没有马上回答耶律昶的话,想了片刻才缓缓冷道:“不认识,不过家师与其略有些——交情。”
听过这话,耶律昶才略略有些平复心情,如果照这么说,那女子听见陆府名号会有所失态也在情理之中了。
不过那黑衫女子并未理会他只小许沉默片刻,继续道,“也罢,我与你们也并无冤仇,即是无意之举,那便不作计较了。”说完那抵住子骜脖喉处的小刃也是缓缓收回。
子骜重获自由也是一个踉跄,耶律昶见状连忙跑过去扶住他,拿出他口中含着的香巾,关心道:“表弟没事吧。”见到子骜摇摇头,这才宽下心来,对着前方那女子微一行礼轻道,“那多谢姑娘宽恕了,我等也就不作打扰,这便告辞。”
说罢耶律昶扶着子骜刚一转身,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冷声,“等等!”声利而尖锐,宛若刀锋。
耶律昶一惊,与子骜对视一眼又一同转身看去,那女子依旧翘首双腿交叉而立于石窟中央,双手环于胸前,一柄发散着丝丝寒芒的匕首正轻握于其右手之上,没有了子骜遮掩,娇柔的身躯显得更加的妩媚动人,婀娜多姿了起来,一席黑衫绣着兰花紧裹香躯,冷酷而又妖娆性感,不禁让人腹中邪火缓缓升腾,漆黑如墨的紧身裤下穿着抵膝长靴,长靴的两边小腿间各镶有一个棕褐色小剑鞘,右腿上的剑鞘已是空空如也,左腿上的剑鞘中却紧合着一柄匕首,寒意凛然。
那女子双瞳微眨,她那鼓起的丰胸伴随着平缓的呼吸上下来回起伏,因为黑纱蒙面的缘故也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亦也是冷冷盯着耶律昶与子骜俩便问道:“之前卢王可是说过,只要放了你表弟,什么事都答应我,不知还能允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