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黑司耀,受了多大的痛可和折磨才存活下来他很清楚。
所以他并没有把当年他们兄弟幸存下来的消息告诉父母或者任何一个当年的人,除了在拉斯维加斯疯掉的苏非父亲,如今那些人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只要他说他们兄弟的消息,黑司耀即便有再大的本事也在劫难逃。
“你知道的,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该得到的东西。我不杀你。”黑司耀将手中的酒一口灌尽,眉目之间,冷冷清清,寂寞隐忍。
他过得并不好。夏熠知道。
“你对苏非,是不是”
“不,我依然遵守当初的承诺,我也许不会杀她,但是我不会对她动情,更不会爱上她,娶她。”黑司耀眼眸深幽深幽,夏熠望不到尽头,也无法辨别出他这一番话,那句是真,那句是假。
若真是只当苏非是玩物。为什么他有从来都不会出现的焦急不安和全无防备?
“如果你要,我可以拱手相让。”
“去,谁稀罕被兄弟玩腻的女人。”夏熠狠狠捶了黑司耀一拳,嘴角不屑的笑开。
黑司耀握着酒杯的手颤了颤,沉默着好久才抿唇,“景流白到底是混在那个香窝窝里舍不得穿上衣服露面了?这么久,他这次口味还真特别啊。”
“我也在好奇,依他那德行,这么长出现不出现可真是天大的奇事。不然他听到我们这些话一定会笑死了。他们都不要,赢家不就是他吗。”
两人捧杯。各自若有所思微微一笑。
角落里,一抹娇俏的背景悄然转身。上映闪烁滑过她的脸。似乎泪痕犹在,还未风干
走出炎情,苏非脸上的泪痕已经消失。只有干干的痕迹烫伤着她粉嫩的肌肤。
从头到尾,原来她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可怜的多了,哈哈可真是没有比什么更可笑的冷笑话了吧。
苏非成了陆湛桦的入幕之宾。
不!是成了他的贴身秘书,整个公司只有她可以被允许自由出入他的总裁办公室。
即使要她一整天都干坐着什么事情都不动手。还是美名其曰‘总裁的贴身秘书’。
“怎么?这两天你看起来不是很开心呢?”
才从办公桌后抬起头,陆湛桦混声被窗帘射入的光辉洒了满身不可仰视的金光,半边面具越发显得冷冷的碜人心。
“无聊。”
对苏非的回答,陆湛桦似乎很不满意,“你说我无聊还是你无聊?”
“我说这样的工作很无聊。”不想跟他强词夺理更无聊下去,苏非草草的结束了对话。
“今天晚上跟我去参加舞会。”
“为什么,我只是你一个小小的秘书。那样奢华高贵的邀请卡怎么也轮不到递入我手心。”鬼才稀罕去那种地方。全都是男女寂寞时候用下半身寻找对象的借口。
嘴里说的是要事详谈。谈公事怎么也轮不到去那种地方谈吧?明摆着醉翁之意不在酒。脸皮真厚。
“你不只是在拒绝我的好意,还在心里骂我?”
苏非只能说他们这些人还真是本事不小。人家想什么都猜得对。不过这种事情心里骂骂就好。谁愿意当面给自己捅篓子?
“没有,我说的是实话。总裁你应该找一位名媛相伴,有身份还有话题,与你与公司形象都有着双重好处。何乐不为?我这样的人去了只会掉身价,更别说头条什么的了/”
苏非字字句句说得很是诚恳,所以陆湛桦倒是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反驳,只是一双狭长的眼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苏非你是越来越让人喜爱了。”
“谢谢,如果你真的给我一份厚厚的工作在一脚踢我出公司让我远走高飞的自由我也许也会非常的喜爱你。”
陆湛桦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