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能?你敢动我,我就敢咬!一来二去,古往今来就是个硬道理!"
身体虽在发抖,可她声音控制得越来越好,平静中带着一股倔强的狠劲。眼眸直望进他愤怒的眼里,毫无一点避退畏惧。
脑海里他温柔的眼,渐渐消失。
她不会在相信他了,再也不会了,他就是个恶魔,无论是什么时候什么样子,他的心理永远都住着驱赶不去的恶魔基因,无法改变,无法消除,一不小心就会跑出来害她。
以为有了活路,带来了一线希望,没有想到这才过了不过短短几日,她又掉入了恶魔囚禁的牢笼。生生被切断了退路。如此狼狈不堪。
他谁说得对,是她,在咎由自取,从一开始就不该相信他任何,根本就不应该在他身上看出希望!是她太傻了!
他锁紧她,抿着薄唇没在应答,面无表情中,是满脸的暴戾。活生生像愤怒的冷血野兽。
"既然你这么说,那公平的事情,是不是应该还有很多双重享受?"他勾笑,勾人邪魅的嘴角邪恶绽放,苏非一怔,已经被他环抱托手上,两弹对上他双眼,毫无畏惧的冷嘲笑。
"自然,身为畜生,不把这个任务圆满做完怎么称得上是野兽呢?"
被他压入床,撕裂衣服那一刻,那夜的记忆全数涌现,依稀记得那夜吓着雨,他满身湿透,像个野兽,诡异邪魅站在她面前,表情就如现在这般冰冷,眼睛就如现在充满了兽性凶猛,连带着,动作也是如野兽掠夺猎物时的残忍,一点也不留情狠狠撕裂穿透她娇嫩身体,她以为那夜的他,已经是最巅峰的惊恐。
她才发现错了,那时候的他们,没有相知相识相处,所以那样的交易,只是身体上的痛苦,而现在,连心都抽疼难忍。
那是没有任何别的累赘的他们,怎么可能有心碎的那种刺心疼。
空洞的眼,抬起,望着狠狠把她压紧,几近疯狂,愤怒撕裂着她的可怕男人,嘴角颤了颤,她忽然咯咯笑着开口:"黑司耀,我有点可怜你。"
唇上一麻,是他狠狠的吞噬着:"用不着可怜我,因为我们都一样可怜。"
咸咸的汗,从他额头滑入唇齿间,苏非舔了舔,并非在回应,而是想尝尝他的汗水,是不是也这么冰凉可怕。
没有想到这一舔,让他疯一样的,那戳着她花园的铁热,好似叫嚣着要出笼的猛兽,迫不及待的嘶吼。
"我从来都相信男人是用下半身考虑的动物,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竟然还有男人连用下半身考虑那些人还不如的东西!"
声音有些颤抖,她本是要控诉他的,可是一开口,就变成结结巴巴的听来让她自己都生气。
"不过被人玩弄的工具,到底有什么好让你骄傲和倔强的呢?你说说你,不止是有一个伟大的父亲,还有一个精神有问题的母亲,你那什么来倔强?想别人低头不一定会过得卑微,你本来可以有更好的生活,只可惜你连乖这一点都学不会,难道非要别人给你尝够苦头,你才甘愿收起你无法飞翔的倔强和骨气吗。这样的人,严格一点来说是不是抬举,不识时务,懂吗?"
"一个黑暗流氓给我上教育课?你不觉的很讽刺吗?"
淡然冷笑,她一挣扎,他不需要费什么力气便控制着不让她动弹。恶作剧的逗玩她,让她只能这样双眼含满耻辱泪珠望着他倔强不肯滑落。可真是有趣又让人一逗就欲罢不能。
"啧!你这个坚强,不甘心的样子,很多时候能勾起一些男人怜香惜玉,可是在我这个冷血动物身上!你比我清楚,没有用……&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