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精神病院。"
"去那里做什么呢?"
"这个……这个嘛!我也在想我到底要去做什么。"小手状似很烦恼的揉着小脑袋。她一脸的纠结。
知道自己这么问有些颓唐,夏熠不介意点头:"我先送你过去,你走错岔口了,在三条路段哪里你直线走才是精神病院的路程,你的车我让人开在身后跟着开到那里。"
苏非点头,轻声道谢。
"对了,夏先生你来在这里做什么呢?"远远看见精神病院的白色房子,苏非忽然问夏熠。
"有些私事要处理,我也是因为赶近路,不然还真是遇不到你。"
"谢谢!"车道精神病院的空旷停车场,她走下车,这次的谢谢是发自内心的感激。
"不客气!有机会见面在聊。"他点点头,习惯性推推金丝眼睛,命司机开车,很快几消失在阳光暴晒的午后。
停车场里的苏非愣了好久才回神,拍拍她的车,收起情绪还上笑容走上精神病院大门阶梯。
一脚踏入平坦大门前,远远的,苏非瞳孔一变,不可置信瞪大双眼望向大门边正跟医院护士轻快聊天的人。
这货,怎么又出现在这里了?
真是阴魂不散,竟是把她行踪都摸得一清二楚,到底想做什么呢?上次在黑司曜别墅的事情她都闭口不想去追问,去调查。
更不想去知道他为什么像人格分裂那样,把她衣服撕成一条条,衣服要撕裂凶猛后,只当成一件艺术品看待……
她不了解景流白,也不像在看到他。
脚步生根一样定在原地,半步也不想挪到那大门。小小粉拳握得死紧苍白。该死的!……
景流白到底想做什么?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她从未认识过他们,除了知道那个变态的宫上野是因为黑司曜缠上她,他们这些人,真是莫名奇妙。
只用他们是黑司曜兄弟而替他出头的借口来解释,似乎太过薄弱了。
她像拔腿就走,也这么做了。
却偏偏在转身霎那,那声熟悉得'非儿'让她脚步一顿,无法在大步离开,跟在母亲激动跑过来的人,除了一脸妖孽微笑的景流白不是谁。
难得出现的人性和小女儿姿态被他的出现完全逼回去。苏非被母亲牵着小手激动抱住,哽咽的母亲让她心头泛酸,强迫自己把注意力从景流白身上转开。
娇俏拉起母亲,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惹来她不悦拧着她小脸,怜惜的轻柔抚过她脸上每一寸肌肤,嘻嘻替她把一头凌乱飞散秀发一根一根细细梳理整齐。
"非儿,妈妈现在过得很好,也很开心,你不要担心,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心疼把浅浅娇笑的女人拥抱入怀,蓝馨眼眶红红的,疼惜不已。
"妈你担心什么,我都这么大了难道还会自虐自己不成啊,只要您好好的,我就放心了。"反拍母亲温暖手心,苏非笑嘻嘻的乐呵,望向母亲不过四十几,鬓角染满的白霜一片,心中五味杂陈,母亲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还念念不忘那个狼心狗肺的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傻……
她知道母亲一定过得不是很好,可那也许也是母亲心里无法忘却的美丽,她不忍心再像从前那样,冷酷强迫母亲丢掉。他们女人有时候就这么傻,不是吗?
"对了非儿,你现在是在哪里上班呢?从那个地方出来了就好,一个女孩子总在那种地方上班,在清白别人也看不起,母亲担心你被别人指点受委屈,我相信我女儿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