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慢走,不送!"一口米粥含在嘴里,话意不清楚,被她这么一副吊二郎当的女版不正经一说,黑司曜身躯一抖,嘴角微微上扬,快速退到门边,丢下话:"我会考虑让小末来照顾你两天,最好给我老实点!"
"这么罗嗦干什么,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啊。"冷哼,只可惜黑司曜似乎没有听到这句话。
黑色要离开不久,小末就来了。
苏非撇撇嘴角,暗想,办事效力还挺快的,有小末帮着照顾,收拾什么的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吃饱的她不想动便让小末扶她去窗边,掀开窗帘,让阳光照耀进来,一片温暖晴朗。
闭眼,深呼吸,再次睁开,嘴角挂着坦然微笑。
苏非不知重生是什么具体,但是从医院回来后,她便知道,自己不一样。套用别人的话就是看起来明朗活泼,套用别人的心理活动那就是城府极深,掩藏得毫无破绽。
黑司曜很忙碌,几乎没有跟她见过面。不过倒是给她一些自由。
连她要去精神病院看母亲他都是一口应承下来,完全没有半点拒绝的意思。
不想惹人厌烦,都被他们够讨厌的她,实在不想在做出让他们更讨厌的行为,虽然她完全无所谓,但看到小末被他们排挤偷偷背着她被欺负,她虽什么都没问,收敛收敛在收敛,只要他们不招惹她,她是不会主动给他们难看。
不过对他们欺负小末的事情,她的确以牙还牙,用鲜血淋淋的残酷现实证明她就算低微也是黑司曜的女人,专属的奴隶,绝对有权利教训他们这些长舌妇。
第一次自己开车出来,在郊外转溜了快大半个小时,她竟然迷糊的找不到在哪里。而后她忽然瞪大双眸……
双眼收回,她应该是看错了,看错了吧……
真不该一时得意忘形,还信誓旦旦跟管家保证她ok!现在这样怎么好意思打电话回去求助?都忘记了自己有多久没有握着方向盘,手感生疏,连方向都摸不清楚了。整齐的黑色长发都快被她揪出自然蓬松烫感。
她都在这里转了这么久,有些恼火!
愤怒不愿意承认是自己迷路,苦恼着不知道要怎么办好。气归气,她也只能埋怨喃喃自语骂自己没用和倒霉,认命的下车,开始做出最丢人的事情。等车经过……
不远处,一辆黑色轿车飞驰而来,在她面前溅起一片尘土,要是平时,她一定很想破口大骂,只是现在这个时候她陪着笑脸还嫌弃不够礼貌的一抹掉尘土。才想跟他们开口,却被要下车窗探出头来的男人怒骂!
"你能不能不要挡住道?不想活了去撞死去,别给别人担当上罪名,做人在怎么坏也得有点良心吧?像个神经病的行为你不知道会让让别人很困扰和难受吗?"
声音,带着愤怒的不悦。
苏非:"……"头上好多表情乱窜飞舞,她却只能陪着笑脸。一转身,映入眼前的是一个壮年的粗狂司机,他正一脸不耐烦。
"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温润声音把司机的粗鲁完全隐蔽消散,苏非内心一喜,通常这样的男人都很好说话的。
"不知道,就是有一个神经的女人拦住我们的车。"司机恭敬回答。
"喂!你说话给我小心点别闪了舌头,我是想求你们帮助一下,怎么一个大男人的说话则么没礼貌!"不等车里人回答,她得要抓紧机会表明双方在冲突上的有利位置和目的,否则一切恐怕会越抹越黑。
车门忽然被人大力拉开,苏非也惊讶往着下车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