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避不及,一下被她压了个正着。我刚要挣扎,一股甜丝丝的味道便顺着嘴唇的缝隙流到了口中。东丽姐的这种无限的亲密行为让我再也不愿意挣扎,以迎接人间甘露一般虔诚的姿势咽下了那些红色的液体。
这些红色的液体在进入我的身体后,立刻催化掉了我所有不好的情绪,最大限度的激发了我对女人最原始的渴望。虽然今夜已经激情过了,可昂起的势头一点也不见弱。我大口大口往下咽着那些红色液体,还有那些不断涌出的唾液。
当东丽姐就这样把她高脚杯里的那些红酒一口一口全部喂给我喝完后,我再也按捺不住冲动,猛的一翻身,便将东丽姐压在了身下,彻底的改变了我们的姿势,然后开始了我无畏的征服。虽然,我知道与其说是征服,倒不如称其为献身更为贴切,可我还是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己这是征服。
无论是征服,还是献身,我觉的都是快乐的。这种快乐在宾馆里持续了一夜,虽然在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有那么一点被掏空的失落,可是看到东丽姐那张如同被一场春雨滋润过的光鲜的那层肤色,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第二天醒来时,东丽姐又开始睁着那双蒙着一层春色的眼睛看着我。与其说是我醒来的,倒不如说是被东丽姐撩拨醒的,因为我醒来立刻便感受到自己下面已经被她牢牢的控制在手里。我试着动了动,可是越多越被控制的紧,干脆也就放弃了。东丽姐的眼神是充满期待的,我当然懂得她的这种期待。然而,我已经是乏兵,经过一夜不计后果的征服,已经很难再组织起像样的冲锋。此时,我需要的休整,而不是自杀式的英勇。我抽了一个空,脱离了东丽姐,然后起床进了宾馆的卫生间,可是东丽姐尾随而至,立即在卫生间的大镜子前光着贴上了我,那种在镜子前的强烈真实清晰的视觉效果刺激的我不能自持,再一次对着镜子做了下半身控制大脑的事。发骚的东丽姐再次激起了我征服的冲动,不为别的,我就是看不得东丽姐在我跟前发骚,我要让她长点记性,往后不要随便发骚。我提起精神开始冲锋,把东丽姐喜的撑着身子,迷乱了般的语无伦次的叫唤,直到酸软的趴在镜子前为止。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话不知道是谁说的,说的简直太贴切了,两腿发软的文深有同感。
我们两个没有同时离开宾馆,跟往常东丽姐夜里到店里不同的是,这一次是我先离开宾馆。
我跟东丽姐在宾馆的一夜后,我俩的关系似乎更近了一步。可也仅限于此,在亚兰,何久面前依旧埋藏很深,就跟我从来也没有跟她有过什么关系一样。何久一如既往的对我不安好心,亚兰仍然是对我一往情深。我记得东丽姐的要求,所以我尽量躲避着亚兰的热情。其实,即使东丽姐不要求,我一样不会动亚兰的,因为我知道自己负不起这个责任。
我一直都在为老闷发现我跟东丽姐的事而耿耿于怀,做梦都是老闷找我摊牌的情景。尽管我不怕老闷,可是有一种占人便宜的不安惶恐的情绪却折磨着我。用文化一点的说法,这叫良心的谴责。然而,老闷却一次也没有正儿八经的找过我,主动明确的质问我。我觉得他这是用软刀子杀人,老闷的这种做法还不如实实在在的痛痛快快的打我一顿。这对于我来说,那就是******精神折磨!
如果日子就这样过下去的,也许我在这个城市的生活也就这样了,我结局也可以预见,我会一直抱着对不起老闷的愧疚情绪继续跟东丽姐交往,到最后可能会像众多的到大城市打工寻梦的人一样,在不属于自己的城市里滞留几年后,再回到当初自己离开的地方,然后找一个女人安定下来,从此沉寂在周复一日的日子里。
或许是这个城市眷顾我,不想让我离开;也或许是命运的安排,命里我不再需要回到原来的当初离开的地方。我的生活轨迹在认识东丽姐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