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用力地紧抱着对方,想要把对方融进自己的血脉里,直到勒得胳膊都疼到麻木了两人仍不肯放手,好像这一放那个人就又会离自己远去一样,温涵埋在余衡意的胸前,仍旧在抽泣着,哭声中带着委屈和心疼,余衡意一手搂紧他的腰,另一只手搭在他的后脑勺上轻轻地抚摸着,似乎在安慰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温涵才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就开始哭诉他这个孤家寡人是怎么独守空房,怎么想他的。
听得余衡意简直又心疼又觉得好笑,不禁笑出了声:“你傻吗?”
“你还笑话我!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所有人都完全联系不上你,要不是周文嘉帮忙之后告诉我你很安全,我整个人就该崩溃了!”温涵依旧止不住地流泪,抬起手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边抽泣边低下头小声嘟囔着。
“你说什么?”余衡意带着好笑的表情抬起他的下巴,可那人却依旧眼睛看向别处,有点害羞还有点小别扭。
余衡意欠了欠身子,在他唇上轻轻一点就站直了身子:“刚才说的什么啊?”
“我太想你了......”本来已经止住的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哈哈哈!怎么这么爱哭啊!”一直以来都爱冷着脸的余衡意这次却爽快地笑了出来,伸手将他脸上的泪抹掉,又低头在他哭肿的眼睛上轻点了一下,“别哭了啊。”
“嗯!”温涵抽了抽鼻子,深呼吸了几下,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嗯......”长出一口气,温涵用肿得不行的眼睛看着余衡意笑了出来。
“鱼泡眼。”余衡意又抓了两下他的头发,无奈地笑了。
之后两人便一起去吃了饭,期间余衡意跟温涵大致地说了说整件事情的经过,温涵还在感叹着好在有惊无险,不然自己真不知道要怎么办好了。
在那之后所有人的生活都进入了正轨,十月下旬,学校也迎来了一年一度的运动会。
或许是基因的缘故,尽管南瑞禾爷爷的好基因没能留给南瑞禾她爸,但是却好像隔代遗传给了南瑞禾。
虽然南怀威非常疼爱这个孙女,但是却把她当成了男孩培养,从记事起,南瑞禾的爷爷就打着增强体质的幌子训练南瑞禾,好在南瑞禾也争气,没有辜负爷爷的期望,如此一来南瑞禾倒也成为了女生之中少有的“真汉子”。
尽管是个女孩子,但南怀威却一直盼着能把南瑞禾送到部队里去接受正规的训练,可无奈学业不能荒废,而且还有南瑞禾爸妈的阻拦,他们不想让女儿吃那么多苦,最后南怀威只好作罢。
一想起来,距离上次去部队,已经是三四年前的事儿了,太长时间没有接受系统的训练,南瑞禾的耐力也退步了不少,但是爆发力却是与生俱来的,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南瑞禾报了径赛一百米和田赛跳远。
南瑞禾倒是也心大,一点儿都不带着急的,从报名到比赛有将近半个月的时间,可南瑞禾还是该吃吃该喝喝,不拿这当回事儿,而其他报名的同学都已经紧张得不行了,一直不停地做着训练。
当吴尧枫看到南瑞禾的名字在运动会报名表上的时候,倒是吃了一惊,没想到她会对这些东西有兴趣,但就是不知道她是真有本事还是只是来凑个热闹的。
“领导,不参加个项目吗?”南瑞禾看吴尧枫正和体育委员坐在一起商量事情,便冲他们走了过来,“你海拔这么高,别浪费资源啊!”
“那你说我参加什么呢?”吴尧枫抬起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等着她回答。
“怎么也得参加个五千啊!”南瑞禾皱着眉,假装一本正经地说道,还表现出一副为班争光的劲头。
你还真敢说。
“行,我报。”吴尧枫拿过笔和报名表就开始往上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