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叶玠知道你不是龙心。你已经利用龙心的身份愚弄了他们一次,这样做只会激怒他。”
骆寻再想不出办法,祈求地看着殷南昭,“我知道你说过绝不投降,但c但是”在整个奥丁联邦面前,一个女人轻如尘埃,甚至连求他忍辱偷生都难以开口,满腹柔情最终化作了蛮横的威胁,“如果你死,我也立即死!”
殷南昭安抚地拍拍她的手,“你还在险地,我怎么会死?家国不能两全时,至少要全一个。”
骆寻松了口气,倒是有些理解叶玠刚才的紧张害怕了。
殷南昭帮骆寻摘下头盔,露出了她的脸。
骆寻满面担忧,沉默地看着他。
殷南昭把她拽进怀里,轻声叮咛:“在被安教授买回来前,我是最低贱的奴隶;在敢死队执行任务时,我是随时可以牺牲的炮灰。我遭遇过各种各样你难以想象的事,羞辱c凌虐c折磨对我都不算什么,所以,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管。不要激怒叶玠让他做伤害你的事。”
“嗯!”骆寻咬着牙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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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南昭一手搂着骆寻,一手握着冥引,勾在骆寻的脖子上,走到了飞船舱门口。
四周重兵环绕,全是黑压压的枪口,天上还有战机在徘徊。
叶玠站在装甲车上,笑着说:“阁下,放你走不可能。能谈的都可以谈,不能谈的也绝对不能谈。”
“我不想死。”
“好!”叶玠答应得很爽快。
殷南昭也很爽快,收起冥引,垂手而立。
几个一直待命的士兵立即冲上去,给他锁上镣铐,把一管体能抑制剂注射进了他体内。
骆寻被晾在一边,她觉得颈上冷飕飕的,下意识捂住脖子。
叶玠跳下装甲车,朝骆寻招招手,“过来!”
骆寻强忍着没有去看殷南昭,朝叶玠走过去。
叶玠盯着她,眼中是无边的怒火,本来万无一失的计中计,却因为她差点酿成大错。他扬起手要狠狠扇过去,却突然看到鲜红的血从骆寻指缝中涔出。
愤怒立即烟消云散,全变成了担心,“你的脖子怎么了?”
骆寻摊开手,呆呆地看着掌上的鲜血。殷南昭这一刀割得很巧妙,伤口非常浅,她并没有觉得疼,却让叶玠觉得她被殷南昭伤害了,不再生她的气。
叶玠给骆寻的伤口上仔细喷了一遍止血剂,看血止住了才放心,“一群带着野兽基因的杂种!你还想继续维护?”
骆寻紧咬着唇,一言不发。
士兵押着殷南昭走到叶玠面前。
叶玠冷笑着下令:“摘下头盔,让我们看看活死人的脸。”
士兵立即摁住殷南昭的头,动作粗鲁地把头盔摘下。出乎所有人预料,那并不是一张死气沉沉c腐烂枯朽的脸。
眉似千山聚c眼如旭日升;鼻似刀削c唇如剑刻。整个人似暖还冷,若有情c若无情,有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独特气质。
叶玠心头一痛,他在视频资料里见过这张脸!那个病秧子千旭!
怒气冲头,他毫不留情地狠狠一脚踹了过去。只有c级体能的殷南昭摔倒在地,嘴里全是血。
叶玠仍然不解气,把对骆寻的痛恨愤怒一并发泄到了殷南昭身上。厚重的军靴,一脚接一脚,连踢带踹,疯狂地暴打着殷南昭。
一般人都会受不住痛苦满地滚来滚去,殷南昭却是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一声不吭地承受着暴打。
叶玠越打越气c越打越怒,好像被□□的人是他,而不是那个趴在地上任他□□的男人。
骆寻低垂着头,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的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