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要从娃娃抓起,既然迎取城阳公主已成无可避免之事,那么就从现在开始将感情基础给培养起来吧。不就是比自己小了七八岁么,有什么了不起的,以前自己见过的老夫少妻还少么,十七八的大姑娘嫁了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的有没有?有没有?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一起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轻yín了两句之后,上官云鹰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轻声向杜荷耻笑道:“多么好的一首诗作,却被你这个禽兽拿来勾搭五岁多的小nv孩儿,真是有辱斯文”
“本少爷只是给自己未来的老婆写首诗而已,很过分么?”听到这些,杜荷很有些诧异地扭过头来,看着上官云鹰道:“你该不会是吃本少爷的醋了吧?安啦安啦,以后得闲,本少爷也为你作一首好了,诗而已,是个事儿吗?是吗?”
“唔?”乍然间的默然、寂静、无语之后,上官云鹰羞红着脸,好像是受了什么巨大污辱一般地突然冲着杜荷爆发开来:“谁吃醋了谁吃醋了谁吃醋了杜二你给本公说请楚本公是男人是男人懂么?是男人”
“呃?”这一次倒轮到杜荷开始无语诧异起来,怔怔地看着上官云鹰,道:“怎么,本少爷有说过你不是男人的话语么?没有吧?”
“我……”上官云鹰张了张嘴,知道在吵架狡辩这方面,自己肯定不会是眼前这个无赖的对手,再争辩下去,自己只会加被动,所以上官云鹰便索ìng直接闭上嘴巴,背过身去,对于杜荷这厮,再也不去搭理,心想着等到明日晨练之时,再好好地收拾这个ún蛋。
“怎么不说话了?难道你真不是男人?是吗?不是吗?是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既然上官云鹰这般有意思,杜荷倒是不介意多多戏nòng一会儿,至于明天的晨练,杜荷巴不得他能严厉一些呢。
“二少,看看外面。”正当杜荷逗得起劲儿,上官云鹰就要忍不住想要暴力给杜荷一些教训好让他彻底闭上嘴巴的时候,前面姚怀远与许佑山同时出声提示。
“谁啊?”杜荷随声扭头向学堂外的院落观瞧,但见得一个身形魁梧身着华丽的中年汉正带着几个随从安然呆在正院当中。
为首的华服中年坐在一张简易但却不俗的藤椅之上,半眯着眼睛注视着乙辰学堂内部诸多学的情况,明显地是在等待学堂下课,只是不知他要等的是为何人。
“谁啊?”见中年人还有其身边的下人全都气势不俗,杜荷又一次地轻声向前面的哥俩儿问道。
“谁知道……”姚怀远与许佑山轻摇了摇头,显然,他们也并不认识。
“杨善的老,杨成洲。”坐在前的宋青山朝外看了一眼,定声说道:“当是为了杜荷贤弟而来,一会儿出去的时候小心着些。”
“杨成洲?那个前朝驸马?他来这里做什么?”姚怀远显是也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只是一前一直都未曾见过而已,又一次地扭头向外打量了一眼之后,uò声说道:“如果说是为了救他那个犬,他现在应当是去县衙求见太殿下对吧?怎么好好地就跑来了这里?”
“这有什么好难理解的?”许佑山轻撇了撇嘴,一副说教般地姿态淡声向姚怀远说道:“就好比是买卖的双方,如果有了矛盾,不好自己独自出面但又必须要去解决的时候,那就必然需要一个中间人从中周旋协调,而现在,这个杨成洲,八成就是把二少给当成是与太殿下就谈判的中间人了。”
“请二少做中间人救他的儿?你脑没病吧你?”姚怀远深表怀疑地瞥了许佑山一眼,极不客气地出声反驳道:“这个杨成洲像是傻儿吗?他儿刚刚谋害二少不成,现在还有脸过来让二少为他儿求情周旋,用你的脚指头想想,这可能吗?”
“怎么没有可能?”许佑山据理力争:“只要他能开出足够二少心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