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陷害,所以,早在昨日申时,就已被释回家,安然无恙了。”
“皇上英明,太殿下英明”听到这个消息,长孙无忌除了随声夸赞两句之外,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意外,如果连太都不能为杜荷平冤昭雪的话,那么皇上也就不会将他派往杜陵去做主审了。
国法不能枉顾,但是其中却有人情可徇,皇上将太派去杜陵,不就是看重了太与杜荷之间的关系么?
这一次杜荷确是无辜,但是长孙无忌相信,便是杜荷他真的是那杀人凶手,有太这个主审在,终的罪责也绝对不会落到杜荷的身上,要知道替死鬼这种东西,无论在什么时候,他都是有可能存在的。
至于之前与李世民说的那些,也无外是长孙无忌对皇上心中底线的一种试探罢了,因为长孙无忌实在是很担心,如果太真的为了杜荷做出了什么不合律法的举动,皇上会不会对他多有责怪。
不过现在看来,自己之前的一切担心,都是有些多余了。
看到李世民面上lù出的笑意,长孙无忌亦是会心一笑,抬手举杯,与皇上碰饮了一杯。
“乾儿这次做得确是不错,”放下酒杯,李世民淡笑着看着长孙无忌道:“不过你这个为人舅父的却也不能太过宠惯于他,不经磨砺不成材,也是时候该让他去经历去处理一些事情的时候了。”
“皇上说得是。”长孙无忌随声附言,再次提壶为李世民斟倒。
“说起太殿下,”为自己也斟满酒水,长孙无忌弯身而坐,小心地抬头看了李世民一眼,轻声说道:“有一件事情,微臣觉得还是提前向皇上禀报一声为好。”
“哦?”李世民神è一动,面è淡然地随声问道:“有什么话辅机但可直言。”
“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太所命,微臣怕皇上会起猜忌,所以……”说话之前,长孙无忌先为太还有他自己做了一番铺垫,免得一会儿皇上会真的怪罪下来。
“朕还是那句话,直言无讳,”见长孙无忌似有所顾虑,李世民接声说道:“便是稍有出格,也是出得卿口入得朕耳,朕自是不会怪罪。”
“皇上厚爱”拍了一记马屁,长孙无忌这坦声直言道:“前日夜里,也就是杜荷案发的当日,太曾让李清过来传话,说是要让微臣在群臣之中甄选出几个清直可靠之人,以备他用。”
“哦?”李世民的眉头一挑,缓声向长孙无忌问道:“可知太要做什么?”
“开始的时候,微臣并不知晓,”见李世民的眉头方有轻微抖动,长孙无忌的心中就是一凛,知道这件事情皇上多半是已经得了消息,所以回起话来,亦是不敢再有什么隐瞒。
“不过后来,”长孙无忌道:“听说这次陷害杜荷的权势之中,亦有吏部之人,且有吏部公文与吏部官差为证,所以,微臣以为,太殿下此为,可能是想要为借此肃清吏部,去芜存菁,为皇上分忧。”
“就只这些?”李世民面上喜怒不显,再次轻声向长孙无忌问道。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长孙无忌忙声说道:“皇上,吏部是为六部之首,吏部lun则官制lun,微臣以为,太殿下身为皇储,有此心为皇上分忧,为社稷担责,虽有些许逾越,但是却情有可原,还望皇上明鉴。”
“辅机这是说得哪里话来?”见长孙无忌如此为太求情,李世民缓声开言说道:“朕有说过会怪罪太么?正如你方所言,太此为,是为朕分忧,为社稷担责,他有这个心思与魄力,朕高兴都还不及,又怎会再去怪罪,辅机你多想了。”
“皇上说得是。”听李世民说得此言,长孙无忌这算是彻底放下心来,同时也知道,太这次确是做对了。
与李世民共事二十余载,对于李世民的心思语气,长孙无忌还是能够多少猜出一些的,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