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ā言,打断孤王问案,掌嘴ì候”
“是,太殿下”该说的话语已经说了大半,该提示的东西也已做了提示,杨善扭头淡看了马得草一眼,应声止言。
下面的问话,就要全看马得草自己的表现了,如果他也像是王晟一样,想要将所有的罪责全都推到他杨善的身上,那就莫要怪他弃车保帅,不顾他们的死活了。
“马得草”将目光从杨善的身上收回,眼见着马得草因为杨善的一番言语,神情心绪都变得平稳了许多,李承乾也就放弃了之前的突然袭击,开始一步步地迂回bī问:“外面的那个马虎,你可认得?”
“学生认得,”听李承乾又提起了马虎,马得草的心下又开始变得紧张起来,颤声回道:“那是学生家中的仆从管事。”
“那你可知,昨日上午他都做了些什么?”李承乾接声bī问。
“学生不知。”马得草低着脑袋,死不承认。
“你不知晓?好来人”见马得草嘴硬,李承乾直接高声向左右呼道:“去将马虎传唤至此,与马得草当面对质”
“哎,又是一个被人利用却还不自知还一心想要维护的可怜虫,”趁着差役出去带人的空当,坐在马得草与杨善旁边的杜荷,颇为怜悯地扭头看了还想再坚持下去的马得草一眼,低声轻叹一句,道:“难道非要等到别人将所有的罪过全都推到你的身上,累到你马府上下家破人亡,你能认清现实?何苦呢?何必呢?”
“杜荷你这是何意?”听到杜荷这种字字诛心的挑拨之言,杨善的面è猛地就是一变,不由在一边厉声向杜荷质问。
“你敢说你心里就没有一点儿想要弃车保帅想要放弃马公保全自己的想法?”杜荷冷瞥了杨善一眼,低声反问道:“怕是在你想出这个想要谋害本少爷的计策之前,就已经有了这个打算了吧?”
“利用王晟买凶杀人,利用马公牵动吏部,从头到尾,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你可有一样曾参与其中?没有吧?”
“你的身份,大家都心知肚明,”杜荷淡声说道:“本少爷还真就不信了,你们杨家会没有买凶杀人的胆魄与银钱?会没有牵动吏部甚至是刑部的关系与路?”
“既然所有的事情你还有你身后的杨家都能一力完成,”杜荷接声挑拨道:“那你为何还非要这般麻烦地先用王晟后用马公他们去做你自己能做但却不愿做的事情?”
“兄弟,就是被拿来出卖的,”说着,杜荷淡笑着看着马得草,轻声说道:“马公,记住杜某的这句话,看看后,你会不会是那个被人给出卖的兄弟。如果是的话,那么恭喜你,你还有令尊,以及你们整个马氏一mén,怕是都要有难喽”
“想来在事前,这位杨大公并没有告诉你吧,”杜荷接声吓唬道:“本少爷虽然人小位卑,可怎么也是皇上钦点未来驸马,是为皇亲国戚。而谋害皇亲的罪名,无论在哪个朝代,那可都是要抄家灭mén的哟马公不会真的不知道吧?”
“抄家灭mén?”马得草的面è剧变,直接直起身形扭头向杨善看来:“杨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马兄,杜荷这是在故意挑拨离间,想要扰lun马兄的心思,”没有直接回答马得草的问题,杨善轻声劝道:“得草兄可是千万莫要着了他的道,上了他的当啊”
“我只是想要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没有理会杨善的虚言,马得草直声再次问道:“我只是想要知道,你是不是一直都在利用我们,这件事情如果失利,我们的下场是不是真的就是抄家灭mén?你只要告诉我是,或者不是就好”
“这个……”杨善终归是还未曾练到脸厚心黑的高境界,面对着好友的质问,张嘴‘这个’了半天,却还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行了,”见杨善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