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杜荷少爷的诗赋,真的就有那般大的魅力么?
只是几个字而已,不能吃又不能喝的,写得再好又有什么用?真是搞不懂他们这些文人的心思。
“异了,时辰不早,咱们也回乙辰吧。”上官云鹰轻点了点头,有心向几位夫辞行,不过见他们正在痴心品评着杜荷的那首长赋,不由便放弃了这个念头,直接带着上官弘出了甲学堂。
“少爷,杜荷少爷写的那些诗赋真的很好么?”出了学堂,穿过甲院,上官弘随在他们家少爷的身后,再次开声向他们家少爷打听道。
“看院主爷爷还有高仁夫他们的表现就知道了,杜荷公写的确是不错。”上官云鹰轻声说道:“至少,在这寒山书院,除却少数几位jīng擅诗赋的夫之外,当是已无人能再出其右。”
“哦”,上官弘轻点了点头,原来,那个杜荷那家伙竟是真有那般厉害。
“只是可惜了柳兄。”想起柳三吾方坐在场中的无人问津的惨样儿,上官云鹰轻声叹道:“偷jī不成蚀把米,日后当是再也不能留在书院了。”
“他那是自讨苦吃,有什么好可惜的。,、上官弘有些幸灾乐祸地轻撇了撇嘴,道:“没有那个本事,却还想着要将杜荷少爷挤出书院,哼,不自量力!”
“不过。”说着,小丫头又微皱起了眉头,道:“甲辰学堂的那个杨善却是个不小的麻烦,少爷你说,杨善不会不为了柳三吾而去寻杜荷少爷的麻烦?”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上官云鹰淡声说道:“有咱们两个在侧,杨善他,伤不到杜荷公!”
“嗯!”上官弘地点着脑袋。
“柳三吾算什么,被我们家少爷打得鼻青脸肿不说,后还不是一样得被赶出寒山书院?”乙辰学堂之中,杜荒一脸骄傲,添油加醋地向宋青山几人宣扬着他们家少爷方在甲院的丰伟绩,绘声会è地高声说道:“而我们家少爷,通过了高院试,屁事儿没有,照样在种们乙辰逍遥自在!”
“杜荒。”杜荷得意地在一边听了一会儿,看着时候差不多了,这故意轻声向杜荒斥责道:“都已经过去的事情了,只是通过了一次院试,揍了一个甲首席而已,又不是什么特别光彩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得瑟,赤果果地得瑟!
听得杜荷这般虚伪的言辞,宋青山、姚怀远三人齐齐翻了翻白眼儿,心说,你还能再虚伪一点儿么?
“少爷说得是。”杜荒极为配合地接声说道:“这些与少爷当年在长安时的表现,确实是不算什么,是小多嘴了,多嘴了。”
“唔?”宋青山忽然有一种想要抬脚踹人的冲动,心说杜荒你拍马屁还能再拍得恶心一点儿吗?好像这里有谁不知道你们家少爷在长安时是一个什么样的货è一般?亏你还有脸说得出来?
“行了,杜荒。”杜荷听着也觉着有点腻歪,老有一种想要往外呕吐的冲动,心道自己的面皮还是有待磨练,忙着出声将杜荒的言语止住,道:“我同宋公他们有话要说,你就别在一边瞎掺和了。
“是,少爷!”知道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应了一声,杜荒便乖乖地退回后面学堂隔间。
“行了。”待杜荒离去,杜荷坐直了身,正è看了面前的三人一眼,道:“该做的表率小弟方已在甲学堂做了个十足,如果你们不信,稍后到甲院去打听一下就可确定是否为实。”
“能够帮助三位仁兄崛起的东西昨日已经jiā到了你们的手中,现在我想知道,经过了一夜的思虑之后,三位各自都有什么打算?”杜荷淡声问道:“是想同兄弟携手一起笑傲朝堂,还是就这么一直浑浑噩噩地厮ún下去?”
“这么说。”没有直接回答杜荷的问话,宋青山反是颇有兴趣地向杜荷询问起了方杜荒所叙的事情:“方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