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路,甚至连他们太原王氏在长安的大半关系都用上了不少,看得出,对于这个侄削,王逸臣很上心。”
“太原王氏?”听到这个,杨成洲不禁又深皱起了眉头,没想到自己一直担心并防备着的马万里没有任何动作,而自己认为最不可能出动的太原王氏这一次却意外地跳了出来。
想那王员,只是王氏旁系的一个不成气不足道的小辈而已,为了他,王逸臣那老匹夫竟舍得动用他们王氏在长安所隐藏的势力,值得么?
但是,不管值与不值,人现在确实这么做了,而他们这般行事所导致的直接后果,那就是他杨成洲的儿子必会成为他们的矛头所指,若是让他们将罪名推卸成功的话,那他们家善儿这次,可就是真的会凶多吉少了。
“王九!”想到此处,杨成洲的心中一紧,ǐng直身子,猛地出声向杨九吩咐道:“你现在就骑快马返回长安,让杨申他们动作快些,务必要在日落之前将那些财物尽数带到!如有怠慢,回去之后,老夫打断他的狗uǐ!”
“是,老爷!”杨九高应一声,之后向杨成洲弯身一礼,快速转身离去。
去财消灾,去财消灾,事到如今,最好的办法也只有是uā些钱财买个平安了。望着杨九纵马离去的身影,杨成洲轻声一叹,现在这种情况,除了出动一些手中的关系之外,他也只有寄希望于杜荷那厮的承诺了。
若是真能保得儿子无忧,真能让他们杨氏安然度过此劫,只是一座酒楼与十二万贯银钱而已,他们杨家出得起。
抬头看天,时近申时,一个下午已经过了一半儿,虽然现在白天渐长,可是长安距离杜陵的路途怎么也得两个时辰,若是杨申他们在长安筹钱时稍遇耽搁,怕就是难以在约定的时间将东西送至杜府。
若是那样的话,让杜荷得了由头儿,再一张嘴,怕就不是十二万那么简单了。
杨成洲倒是不怕杜荷会再狮子大开口,无外就是多拿出一些钱财而已,并算不是什么大事。让杨成洲有些着急和担忧的是,若是来回地再由杜荷这么折腾一回,这时间上,就难免会有一些夜长梦多之类的意外情况,善儿等不起,他们杨氏也等不起。
一个正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在杨成州一行坐在杜氏老宅不远处的酒楼焦急等待的时候,李恪与李泰两个因为醉酒而陷入沉睡中的小殿下已然清醒过来。
在下人们ì候着穿戴洗漱完毕,神清气爽地从屋里出来敏时候,太阳已经西坠,时间已至酉时,再有片刻功夫,就是日落天黑之时。
想起午时杜荷所说的事情,知道杨成洲极有可能会在日落之前过来杜府,所以李恪与李泰两位殿下在清醒之后的第一件事,那就是亲自过前厅候着,看杨成洲会不会真如杜荷所言,亲自过来府上赔罪。
蜀王先醒,也是先到,等他跨步进八前厅的时候,李承乾与杜荷已经在厅里候了多时,见李恪从后院儿进来,不由同时向他轻点了点头,身为主人,杜荷亦是起身招呼蜀王入座。
之后,魏王李泰也从后院过来,几人在客厅闲扯了片刻,当太阳西斜,即将没入天际之时,终听得外面杜”管家的高声来报:杨成洲他们,来了。
李承乾、李恪还有李泰三位皇子殿下静身在厅内安坐,并没有因为杨成洲的到来而有一点想要起身相迎的意思,在他们心里,一个无官无职的杨成洲,还不足以让他们屈尊出迎,哪怕是,这个杨成洲,是他们名义上的姨丈。
不过身为主人,在老爹还有二叔他们都没有出来之前,杜荷却是不能像是李承乾他们那般大牌,所以,在听到杜川的禀报之后,杜荷便拱手向李承乾三人告罪一声,起身出了前厅,到府mén外处相迎。
对于来给自己送钱的财神爷,杜荷可是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