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与太走得近,咱们兄弟两个,没机会了。”
“三哥说得在理。”李泰点头应声,抬眼看着李恪轻声挑拨道:“不过,难道三哥就甘心这么看着,看着这个杜荷一日强过一日,与老大的关系也一天好过一天?”
“不然的话,还能怎样?”不上李泰的当,李恪一脸无奈地摇头轻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能拦得住?本王多也就是日后多些提防而已。”
“是吗?”李泰半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三哥,轻声调侃道:“逆来顺受,被动挨打,这可不像是三哥的ìng哦?”
“而且,”不待李恪答言,李泰接声说道:“方在出杜府之前,小弟可有看到三哥的那些属下,可是都奔了城东砚河之地,想来现在,杜氏想要找的那个老人,已经提前被三哥给找到了吧?”
“呵,”李恪闻言,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地轻笑了一下,看着李泰道:“我说你个老四今天怎么会特意跟我凑在一起,合着是你早就已经得了消息,过来看三哥的笑话来了不是?”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过来这辆马车之前去做了什么,”既然老四已经将话挑明,李恪自然也就不再客气,直声说道:“你的人不也是刚从砚河那边回来,你的安的什么心思,难道本王还看不出来?”
“英雄所见略同,小弟这不也是跟三哥学的么?”本就没指望能够瞒住,所以见老三这般说项,李泰厚着脸皮轻笑了笑。
人这种东西,就好像是一把绝世神兵,自己得不到的话,那也决不能让自己的对手得到,不然的话,自己岂不就是没了获胜的希望?
所以,对于杜荷这个有些潜力,将来有可能会成为朝中重臣的年青学,李恪与李泰的想法那是相当地一致,那就是如果他们没有希望得到的话,那也决不能就这么轻易地让其归顺到了太的手里。
“如果非得再添一把火的话,”李泰再次掀起窗帘儿,看着衙mén前太与韦隘他们一起聊天的热呼劲儿,轻声说道:“我觉得现在,正是时候”
“四弟终归是着急了些,”李恪不紧不慢地轻摇了摇头,道:“李清还有那个县丞不是还没有回来么?等他们将杜荷带出来之后,再点火也是不迟,而且效果也会好一些。”
“三哥就是三哥,做起事来还是那般地狠辣,小弟佩服”小拍了老三一记马屁,李泰不可察觉地轻撇了撇嘴,坐在一边静等着李恪的表现。
出头鸟这种东西,能不做的话好还是不要去做,李泰抬头悄然打量了他的三皇兄一眼,如果能找到人在前面打头阵,那自是再好不过。
在两边满是林木的砚河边上找一个人,你以为真是那般容易?如果不是本王率先找到,并故意将之留老三的人,三哥怕是直到现在都不会得到任何讯息。
“来了”在李泰心中暗自思量偷笑的空当,李恪忽然直身轻叫了一声:“怎么还是他们两人,杜荷呢?”
“这小,不会是在大牢里摆谱耍横,不愿出来吧?”李泰很就想到了其中一个可能。
“十有**,”李恪点头道:“受了这般大的委屈,一句话不说就想让人出来,便是本王也不会愿意,何况是杜荷那个耍惯了横的主儿呢?”
“不过,既然他不愿出来,”李恪yīn声笑道:“那就让本王再帮着他再多坐几天的大狱好了”
说罢,李恪轻声向马车前的ì卫吩咐道:“李详,让他们放人。”
“是,殿下”李详在外面轻应了一声,之后就听到一阵脚步远去的声音。
很,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在李承乾张继初高声向韦隘他们解释杜荷没有出来的原因的时候,县衙前不远的一处过道上,一个柱着枯树枝,身着破麻衣的老乞,一步一颤地向人群这里走来。
“我苦命的